來,讓老子看看。”
聞言,丁小魚立即對身後的王蕭說道,“王蕭,快去把柔柔拉出來。”
乍一聽一匹汗血寶馬被取名叫做“柔柔”,眾盜匪皆鬨堂大笑起來。
而在不遠處的那艘小船之上,那名戴著草帽之人的雙拳卻是不自覺的緊攥了起來,而當他看到那匹被喚做“柔柔”的汗血寶馬之時,他原本緊攥著的雙拳更是攥的越發的緊,緊攥的力度直攥的他十指的關節泛著一片森然可怕的白:她明知道他們找她的船就在後面不遠處,可她寧可冒險與盜匪談條件,甚至不惜拿他贈予她的汗血寶馬做為條件,她也絕不回頭向他求救……
實在是……可惡!
就在柔柔從船艙中被牽到甲板上之時,卻見他猛的朝著身後的數名侍衛示意了一下,而隨著“嗖嗖嗖”的幾聲,數名侍衛的人影已經呈凌厲之勢向丁小魚的船隻上躍身而去。而他,方才一把恨恨的摘下了頭上的草帽,決然憤恨的扔進了蘆葦蕩中。
就在眾盜匪洋洋得意之時,眾侍衛毅然向他們騰空躍來。
“不好,有埋伏!”
他們只來得及大喊一聲,隨著一片血花四濺,已有幾名盜匪被一劍斃命!
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丁小魚瞬間瞪大了眼睛,而從未見過如此血腥場面的青梅,更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就在侍衛與剩餘的盜匪激戰之時,丁小魚倉皇的回了頭,她看到在她身後不遠處的一艘船隻上,正有一個她無比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船頭。
是他!
他也來了!
他一如既往的倜儻、瀟灑、風流,一如既往的讓她感到迷離、遙遠、邪戾。尤其是他緊蹙眉峰中的那一抹不羈之色,更是她所熟悉的。
初看到他,丁小魚心中一陣兒雀躍。
可是這樣的他,卻也一如既往的讓她感到恐慌、害怕、想逃!
他就如同一個突然下凡的惡魔,雖然對她有某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但卻嚇得她更想要逃之。
“王蕭、大憨,划船,快划船!”
丁小魚咆哮一聲,突然衝到船側率先撐起船槳便要向另外一個方向劃去。此刻,她的眼眶正赤紅無比,若不是她緊緊的咬著唇瓣,強行控制著她的情緒,只怕此刻的丁小魚就要大聲的哭泣起來。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啊!
她怎麼能再被他捉回去?!
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直到雙掌中的血泡被磨破、流出了鮮血,她依舊咬著牙無比執拗的向前奮力的划著船:她要衝出去,永遠的遠離他!
“丁小魚!”
突然,隨著身後一抹無比憤然的聲音傳來,那人已經躍起身姿在下一秒輕鬆的落在了她的身側,憤恨的抓住她纖細的皓腕,他赤紅著眼睛暴喝道,“你還想要跑到哪裡去?”
“韓諾,你放開我!”丁小魚奮力的掙扎道,眼眶中原本憋著的眼淚卻在此刻順著她的臉龐流了下來。
眼淚,晶瑩剔透,透著她的無奈與心傷;使得韓諾當際一怔,聲音也不免輕柔了些許,“你哭了!”
“我沒有哭。”眼淚使得丁小魚覺得好丟臉,她迅速用手掌倉皇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依舊倔強的說道,“我沒有!”
在看到丁小魚掌心的鮮血暈染了她蒼白的臉色時,韓諾下意識中覺得那一片腥紅太過觸目驚心,他突然強行展開她緊攥的手掌,當他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掌心時,他突然沉聲喝道,“你的手怎麼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