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你有些奇怪,現在我明白了,似乎每次提及木笙,你就會迴避,你這是怎麼了?”亨利犀利的眼神看向女兒。
“哈哈,是嗎?爸爸你太多疑了吧。”桑站起身走向亨利帶來的行李箱,開啟行李箱,從暗格裡拿出一個包裹,掂了掂,“正好餓了。”說著,桑從裡面拿出一顆血糖,放入嘴中咀嚼了起來。
亨利注視著女兒,露出一絲關愛與焦慮:希望只是我太多疑了而已……
“該隱的那枚戒指現在在哪?”
桑從衣領下掏出一串項鍊,那枚戒指就被當作吊墜串在裡面:“在這。”
“你從木笙那偷的?”
桑將項鍊解下:“嗯,我用一枚仿的調包了。”
“仿的戒指,他沒有起疑?”亨利不敢相信。
“當然,他從來不戴戒指,那天他喝醉酒,我謊稱送他回家,然後在他家裡找出了這玩意,他喝得稀裡糊塗,我問什麼他都告訴我。”桑解釋道,“就因為是傳家寶,他根本捨不得戴,放心啊,仿的那枚戒指和這個幾乎一模一樣。”
“那你這麼明目張膽地戴在脖子上萬一被他看到呢?!”亨利眉頭緊蹙。
“我不是一直都放在衣服裡面嗎?他那麼忙,怎麼會看我的脖子呢?”桑嘟了嘟嘴,“你知道我崇拜該隱叔叔,你就讓我戴他的東西嘛……”
“那你一定要藏好,別讓它掉出來。”亨利嘆了一口氣,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後和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做對比,“確實是該隱的。”
桑湊近父親看起這兩枚戒指:“當時我看到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該隱叔叔最愛的女人云秀人竟然是木笙的那個什麼,高祖母還是□□母?反正就是那個意思。”
亨利只覺得不可思議:該隱,雲秀人,木笙……竟然會有這種巧事……
桑感慨地嘆了一口氣:“只可惜該隱叔叔那麼愛那個女人,最終人類還是背叛了他,竟然嫁給另外一個男人,那個女人可真是……”
“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自私冷血,忘恩負義,看來木笙的基因裡面就繼承了那個女人的這些惡習。”亨利嗤笑一聲。
桑聽到這番話,心裡不是滋味,她從父親手裡拿過戒指戴了回去:“爸爸,我有點累了,明天還要早起出勤,那我就先去睡了,客房一直空著,你自便哦。”
亨利摸了摸女兒的頭,語氣柔和地說道:“嗯,晚安。”
桑一走進臥室,就一頭躺倒在了床上,她來回玩弄著那枚戒指:
難道真的像爸爸說的,木笙的基因裡會有那個女人的惡習嗎?該隱,木笙,如果木笙是該隱的後裔那該多好啊……哎……
而這一晚,和桑一樣輾轉難眠的還有季晟,他一直回想著桑和木笙回公寓時的那些對話以及兩人的吻別,心中不禁再次酸楚難耐:小桑看來是真的喜歡上那個木頭了,小桑啊小桑,你怎麼能喜歡上他呢?如果被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以為他會因為感情而放過你嗎?到時候受傷的人是你啊!桑!你太天真了!
次日清早,木笙帶領著搜查隊伍再次出發,挺進2區。雖然他極力反對桑同行,但是桑還是執意隨行,最終木笙拗不過,答應了她。
【2區】
當千尋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烏列的那雙貓眼正盯著她。
“啊!”千尋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你,你幹嘛這樣看我……”
“嗯?”烏列的貓眼狡黠地眨了眨,“這漆黑一片,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千尋頓時語塞:裝瞎子真是太難了,比裝人類還要難……
“額,額,會感覺到啊,雖然,雖然看不見,但是會感覺到呼吸啊什麼的,就好比有人在背後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