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麒。”
“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顧承麒的口吻帶著幾分冷意,挑高的眉盡是嘲諷:“勾|引我,讓我碰你。”
“我沒有。”這簡直就是一個莫名到了極點的指控:“顧承麒,我沒有,你放開我。”
“我只是在滿足你。”顧承麒如此說,抬手將她的睡衣一撕而碎,動作粗魯至極:“你既然這麼想當技女,我就滿足你。”
技女?
丁洛夕臉都白了:“顧承麒,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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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冷笑,開口的同時,將她的底|褲也撕碎了:“隨便你怎麼罵。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丁洛夕,就只能是一個技女。我的專屬技女。”
他後面的兩個字,拖長了尾音,像是要刻意提醒她記得自己的身份一般。
丁洛夕尚不能反應,他已經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就那樣順勢而入。
“痛——”
那完全沒有潤|澤過的花|道,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的闖入?真的痛,好痛,丁洛夕叫了起來,身體扭|動得更加的厲害。
看到她痛,顧承麒卻笑了。神情似乎頗為滿意。
“痛嗎?痛就對了。”
要的就是讓她痛,只有她痛了,他才會好過,只有她痛了。才能對得起宋雲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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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那裡,在知道真相時彷彿被針刺過的地方,微微的疼。
他疼了,那力道就更深。
他疼一分,他就要她痛十分。
“顧承麒,你這個瘋子,你走開啊。”痛,真的痛。
像是被人撕|開一樣,完全不能接受的粗魯與野蠻。
她那裡本來就緊,又小,以前他哪一次不是溫柔以待?又做足了前|戲,讓她好容納他。
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完全不顧他的感受,只是不斷的,發|洩著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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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痛得眼睛都出來了。她掙不開,只能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胸膛。
他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她的力氣對他來說,真不能起到一點點的作用。但是打得多了卻還是對她形成了干擾。
他似乎是不滿,極為不滿。
想了想,扯下了那已經撕碎的衣服,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架高她的腿,又一次開始狠狠的,瘋狂的進|出。
那一處,火辣辣的疼,丁洛夕的淚水都要落下來了。
眼睛都紅了,那個人看著她的淚,動得越發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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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有你哭的時候。丁洛夕,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專屬技女。你懂嗎?技女——”
那兩個字,貼著她的耳朵說的。
丁洛夕吃不消,頭往邊上去,想躲開這樣的折磨。
他將她的下頜固定住,重重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記。那個力氣,幾乎要將她的耳垂咬下來一般。
“不敢聽?丁洛夕,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你懂嗎?”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他內心深處,他到底是恨她害死宋雲曦多一些,還是恨她欺騙自己多一些。
而他說這個話,卻將他內心的想法給暴
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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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丁洛夕,很大程度上是她對自己的欺騙。
她明明知道一切,卻還能裝成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接近他。
這讓他恨極。
他不會去想兩個人的關係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他也是有責任的。
他只恨,恨她耍得他團團轉。
在他說要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在他說要她當自己的女朋友的時候,這個女人一定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