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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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百川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要如何。
負,負責?
“我,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
“不是。你——”趙百川看著他握自己手的樣子,只覺得哪裡怪怪的。
想將手抽回來,容千峻的力氣卻大得很。而他現在這個樣子又實在是無力,哪裡是容千峻的對手?
“你是同姓戀?”趙百川可是明明看到,他跟女人抱在一起的。
“不是。”容千峻搖頭:“我喜歡的是女人。”
“那,那你——”趙百川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也有這樣口齒不清,說不出話的時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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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為我的事而受到傷害,我總要對你負責。不是嗎?”
“……”正常來說是這樣沒錯,可問題是:“我又不是女人,你,你不必——”
“難道昨天不是你第一次被男人碰?”
“……”趙百川臉色有些不自在。他的耳根處都泛著紅。
不要說男人了,他連女人都沒有過。
“我昨天也是第一次碰男人。”沒想到,感覺還不錯,至少目前,他是有興趣跟他慢慢的玩下去的:“所以。你不覺得,既然我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就應該對彼此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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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千峻說這個話的時候,挑起了眉,那個神情看起來,無辜而又透著幾分理所當然。
饒是一向鎮定自若的趙百川,此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邏輯上來說,容千峻說的確實是對的,他們是彼此的第一個男人。
可問題是:“我不是同姓戀。”
“我也不是。”容千峻攤了攤手:“我以前交過女朋友的。”
這個不是重點。
趙百川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真的覺得怪異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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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用力,將手從對方的手中抽出來,咬牙坐了起來。
身體的不適,讓他做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覺得那裡像火燒一樣的痛。
他輕哧一聲,卻還是撐起了身體。
容千峻不解的看著他,像是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一樣。
趙百川終於坐了起來,眉眼有幾分疲色。
“容少。”
“叫我千峻。”容千峻一臉很好說話的樣子:“我叫容千峻,你可以叫我千峻。”
莫名的,趙百川突然有些頭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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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看起來比自己年輕。
那麼年紀也應該比他小。他記得之前幾次見面。
他明明態度要比現在尖銳得多,好吧,不能叫尖銳,至少不算太友好——
就連昨天晚上,他都還強迫自己要喝他遞過來的酒。
趙百川眸光一閃,突然就發現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你,你昨天一個勁的讓我喝酒,不會是你已經知道,那酒裡下了藥吧?”
“……”他的敏銳,大大的超出了容千峻的預期。
沒想到在他如此賣力的給表演下,趙百川還能夠理清出思路來,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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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的興味更濃了。不錯啊。還不算太笨。
不過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跟聰明人玩遊戲,比跟笨人玩遊戲。要刺激得多。
他沉默的樣子,肯定的趙百川的猜測:“你——”
“我不知道酒裡是被下了藥。”容千峻側著臉,跟他四目相對:“因為於小敏纏了我幾次了,昨天她端酒給我喝,我確實是有些懷疑的,但是想著大庭廣眾之下她不可能做什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