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樣。
顧奕凡這個時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過很快就一臉誠懇的點頭：“老大，我媽媽說，我們是兄弟，讓我要好好跟你相處。”
“錯。”唐昊哲打斷他的話：“我們不是兄弟，我是老大，你是我小弟。”
這有什麼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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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奕凡現在不想跟他爭，點了點頭：“是。你是老大。”
“老大，呆會就上課了，你餓不餓？我從家裡帶了餅乾。你要吃嗎？”
“什麼餅乾？不好吃的我可不要。”唐昊哲也就這樣說說，他其實很少吃零食，因為顧靜婷不讓。
總說那些是垃圾食品，可是這個時候的孩子。對垃圾食品是最沒有抵抗力的。
當然，這個也是顧奕凡今天早上問了奶奶才知道的。
這個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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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奧利奧。”顧奕凡故意的：“是抹茶口味的哦。”
他知道唐昊哲很喜歡吃抹茶味的蛋糕，還有抹茶口味的餅乾。
“真的？”唐昊哲眼睛一亮，突然又覺得自己這樣有點丟份：“咳，那，我要了。”
“我放在我抽屜裡了，你自己去拿吧。”顧奕凡見他上鉤了，鬆了口氣：“那你快去，我只吃了一塊哦。剩下的都歸你。”
“不錯，謝謝你啊。”唐昊哲拍了拍顧奕凡的肩膀，沒有多想，往教室去了。
很快的，唐昊哲又找來了，他的臉上還流著淚，看起來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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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到了顧奕凡的面前，眼神十分的兇狠，只是那眼裡的淚水，讓他的氣勢看起來弱了很多：“顧奕凡。你故意的是吧？”
“什麼？”顧奕凡有點摸不著頭腦：“你說什麼啊？”
“我，我——”唐昊哲現在滿嘴巴都是芥末味。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奧利奧餅乾中間，夾著的不是綠茶，而是芥末。
嗆死他了。
他最討厭芥末。吃一口就會流半天的淚。這個也是顧奕凡問了喬心婉的。理由是想多關心哥哥，喬心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淚水還在流，這種生理反應是剋制不住的：“你，你太壞了。我要去告訴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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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室本來就有老師，聽到這邊的衝突。很快的就過來了。問發生了什麼事。
唐昊哲的眼淚還在流，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老師，他在餅乾裡放芥末，辣死我了。”
“我沒有。”顧奕凡才不承認呢：“老師，我剛才一直在這裡玩，根本沒有回過教室。”
老師剛才就看到唐昊哲離開，而顧奕凡一直呆在這裡。於是點了點頭：“是啊。唐昊哲，我看到顧奕凡一直在這裡。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就是他，是他讓我去吃餅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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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顧奕凡的聲音很小，但是條理卻是很清楚的：“老師說不能帶吃的來學校，所以我不知道他說的餅乾在哪裡。”
“顧奕凡——”唐昊哲氣壞了。這個孩子太壞了，明明是他讓自己去吃的，他衝動得就想動手。
老師及時拉住了。
“唐昊哲，你怎麼可以這樣？”老師看著他，神情很嚴肅：“打人是不對的。”
“我——”唐昊哲百口莫辨。老師讓他站在教室外面冷靜一下，呆會再回教室。
他氣壞了，恨恨的目光瞪著顧奕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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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以為這就是結束了，那就錯了。
吃點心的時候，唐昊哲終於可以不用罰站了。
他現在也知道了，顧奕凡就是個壞人，故意整自己，他嘴裡現在還一股子芥末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