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麼恐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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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頭不去想丁洛夕,既然已經把她帶回來了,那讓她住幾天也無所謂。
他這樣在意,反而顯得有什麼似的。
相信就算是宋雲曦在,也會理解吧?
想到雲曦,他內心的那些念頭壓下,是了,就當是一個朋友,看到朋友受傷照顧一下,不代表任何意思。
想明白了後,他脫下自己的衣服,開始洗澡。
洗完澡的顧承麒,依著過去的習慣,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了房間。
他將擦頭髮的毛巾扔在一邊,他又一次想到了丁洛夕。
她手受傷了,現在應該休息了吧?
顧承麒這樣想的時候,拉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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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丁洛夕一開始是坐在沙發上等顧承麒出來的。
可是他一直不出來,她只好繼續等。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她本來白天還在做一份兼職,晚上六點開始在花花世界上班。
一個晚上下來,體力已經超負荷了,又受傷,然後來回折騰,身體早就累了。
倚在柔軟的沙發上,等著顧承麒出來。不由得就越來越想睡。
她的頭靠著沙發的靠背,慢慢的,就真的睡著了。
顧承麒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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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倚著沙發睡著,那雙手還包著紗布,一個袖子是被剪開的,另一個也是沾了血漬。
看起來狼狽中又帶著幾分可憐。
眉心不自覺的又蹙在一起,向前幾步,他立在沙發前站定。
丁洛夕睡得正沉,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她睡相很乖,小手垂著,一動也不動,呼吸很平衡。胸口微微起伏。
小是兩片櫻唇微微開啟,像是睡美人在等著王子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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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盯著那兩片紅唇,腦子裡閃過了曾經兩次接觸。
他發現過了一年多,他竟然還可以清楚的記得,她唇上的觸感。
柔軟,香甜。
不自在的轉過臉,他想叫醒丁洛夕,雖然是夏末,可是她在這裡睡,還是很容易感冒的。
只是視線在掃過她眼底的黑影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花花世界一般都是夜晚開業,白天休息。
她經常這樣晝夜顛倒生活,想來也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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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曾經說過她母親的病,還有她一直以來給他的感覺。
他大概知道了,她會如此辛苦的原因。
顧承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伸出手,極為小心的抱起了丁洛夕。
在這個過程中,他甚至極力的避開丁洛夕受傷的手。
將她的身體抱到客房的床上放下,目光落在她那還沾著血的馬甲跟襯衫上是又一次擰起了眉。
穿著這些睡覺,應該會不舒服吧?
他要不要幫她把衣服脫了讓她睡得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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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單純的想讓她好好休息,畢竟她手上有傷,再穿著衣服睡覺會不舒服。
顧承麒沒有想其它,幫她反馬甲脫了,又把襯衫小心的脫掉。
這個過程中動作一直很輕。
說起來,這還要歸功於宋雲曦。
她經常在書房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每次為了不吵醒宋雲曦,讓她可以睡得更好,顧承麒就要小心再小心的為她脫衣服。
時間長了,他也就練出來了,每次不管他怎麼為宋雲曦脫衣服,她都依然繼續睡。
到了丁洛夕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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