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向東側著臉,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請人現在拿一臺筆記本過來,我保證立馬給你轉帳。”
他說話的時候。白嫣然嚇得不行,一直緊緊的攥著他的手,卻又被他拉開。
白嫣然的眼裡閃過受傷的神色,卻沒有再拉他的手。
“不必了。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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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現在,突然又不想要錢了。”遲向東想了想:“不如我們來賭一局。要是你贏了,人,你帶走。錢也不用賠。”
遲向東說話的時候,想從顧承耀的眼裡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卻是什麼情緒波動也沒有:“不過,如果你輸了嘛。不光是她人要留下。你還要留下了一隻手。”
顧承耀面無表情,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果我不跟你賭呢?”他就算再沒有常識,也知道像這一類人,根本是沒有什麼良善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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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要是你這麼不給面子。那就沒辦法了。我只能請人們留下來作客了。”
說是作客,其實就是軟禁。
顧承耀冷笑:“你確定,我是你可以動得起的人?”
“確定不確定,現在不已經動了?”遲向東挑眉:“北都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每年有多少人出車禍死在路上。我想,顧少爺肯定比我更清楚。”
顧承耀的臉色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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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出門,沒有跟任何人講過。
而因為他一向不參與到父親的那些生意裡,他並不像顧靜婷一樣,喜歡出門帶人。
更何況他自認自己的身手足夠。
現在看,倒是他大意了。
白嫣然又一次伸出手:“承耀,你先走吧,不要管我。”
顧承耀並不看她:“不知道你要賭什麼?”
“我隨意,可以隨你挑。”遲向東的神情很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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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站在那裡。並沒有馬上作決定。
遲向東也不急。等著顧承耀開口。
良久,良久,顧承耀才開口:“那就玩梭哈吧。”
“好。”遲向東一個眼神,馬上有人抬進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副撲克牌。
“不過既然要玩,規則就則我說了算。”顧承耀的手按在撲克上,神情極談。
“不知道你想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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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各自抽五張牌,誰的牌面更大誰贏。”顧承耀的語氣很輕鬆,像是在討論天氣一般隨意。
“一局定輸贏?”規則就算是要顧承耀說了算,也不能全由他說了算。
“好。一局定輸贏。”顧承耀點頭,好像他贏定了一樣,拿起撲克洗牌。
他手法不算生疏,但是也絕對稱不上是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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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有過少年的玩樂時光,但這幾年,他的重心都放在事業上。
這些事情,他並不精通。
這一點,顧家人,都清楚。
將手上的牌隨意洗亂。他將撲克放在桌子上,手一擺,撲克被劃出一個扇形。
抬手,遲向東向抽出一張牌。
他看了一眼,然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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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也抽了一張牌。不過他沒有看,而是直接放在桌子上。
遲向東又抽了一張牌,看了一眼。
顧承耀繼續,依然不看。
五張牌很快抽完了。顧承耀一眼都沒看過自己的牌。
不過遲向東的臉色卻隨著他抽的牌越來越多而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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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你今天要輸了。”他說話的時候,盯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