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救世主。
她自己都是一團亂麻。
想到這裡,她又不由得想到某個男人的那張臉,心頭微微一疼,有些難言的傷在心裡漫過。
“你不舒服?”
顧承麒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繃緊了。
對她還有幾分朋友的關心。尤其是昨天,她也算是幫了他,今天聽聲音都有些嘶啞,他也有些過意不去。
“我沒事。”夢姐搖了搖頭,看著丁洛夕的身影還沒有走:“就是昨天你太壞了,那樣折騰人家,我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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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站在他們身後遠處的身體倏地一僵,定在那裡,明知道的事實,再聽,依然難受,心痛。
她幾乎把自己的唇咬破,才能沒有剋制自己,去廚房拿把刀捅了那對狗男女。
顧承麒也在看丁洛夕,他有些自己都不明白的緊張。
他想知道丁洛夕會如何。
是不是會生氣,會妒嫉,會瘋狂。
可都沒有。丁洛夕很冷靜理智的進了廚房。
他眼裡那一點點的緊張都消逝了,只有陰沉,無盡的陰沉。
、
丁洛夕,你好,你真的好。
她對自己,果然是不愛的吧?
不然哪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帶著另一個女人回家,還能無動於衷的?
“大少?”丁洛夕走了,夢姐也不用演戲了:“你沒事吧?”
在心裡,她還是很尊重顧承麒的。她確實是欠了他好大一個人情。
“我沒事。”顧承麒將手從她的身上拿開,那個人不在,也沒必要演戲:“這幾天麻煩你了。”
“什麼意思?”夢姐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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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住。”顧承麒看著她,那個語氣不是詢問,而是決定:“呆會我陪你去把東西搬過來。”
“大少——”
這個玩笑真的開大了,夢姐想拒絕:“我能不能不住這裡?”
顧承麒眯著眼睛,看向了夢姐,眉眼間的森冷跟陰鬱之氣讓夢姐縮了縮脖子。
她嚥了嚥唾沫,十分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大少,你,你就不怕我欺負洛夕?”
欺負,那個女人還會在意別人是不是欺負她嗎?
“隨便你。”顧承麒的聲音極為冷血,殘酷:“只要不把她弄死,隨便你怎麼樣。”
不是吧?
夢姐這下是真的好奇了。
、
丁洛夕是做了什麼惹到了顧承麒啊?
殺了他全家也不至於這樣啊?
有心想問一下,可是顧承麒哪裡會理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等丁洛夕的早餐了。
夢姐有些無奈,嘆了口氣。
現在這樣,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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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市立醫院。
姚友權剛剛做完一臺手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累極的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時間差不多要到十二點了,他準備脫下醫生袍去吃飯。
一個身影在此時飄了進來。悄悄的走到他身後,雙手一伸,將他的眼睛矇住了。
姚友權的動作停了一下,將那雙小手抓下來,轉過身。
“不是說去吃飯?怎麼在這?”
他的神情似乎是愉悅,又帶著點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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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你一起啊。”秦漫比姚友權小兩歲,是市立醫院院長的女兒。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最重要的是,也是一個醫生。
前年開始跟姚友權談戀愛,預計今年結婚。
“那個醫藥公司的人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