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很快的，凌晨時間到了。外面偶爾有煙花聲開始響起。
這一年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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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的姚友芊，洗過澡就上床睡覺了。
外面還有爆竹聲跟煙花聲在響，床的另一側突然就被壓下去。
她的身體，被摟進了他的懷裡。
她正要推開他，他綿綿密密的口勿，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從那天在雲起山莊到現在，這幾天他並沒有碰過她。
每天只是抱著她睡覺，卻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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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想要，姚友芊卻不想。
一個用力將他推開，身體向著床的另一邊縮過去些許：“我累了。”
室內並沒有開燈，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呼吸略喘。
帶著幾分急促。姚友芊轉過頭不看他，將被子扯過來，包裹住自己大半的身體，閉上眼睛裝睡。
那雙手又伸了過來，姚友芊急了：“顧承耀，我累了，我要睡覺。”
他的呼吸聲越發的粗｜重了起來。大手扣著她的腰，連人帶被一起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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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放鬆，隨他去。
他卻只是將她摟進了懷裡，一言不發。
她身體繃得很緊，內心對他的抗拒，已經到了一個程度。
她的手機在此時適時嘀嘀兩聲。她藉著這個機會起身，伸手拿手機從而避開了他的碰觸。
將螢幕解鎖，簡訊滿屏飛，這種時候自然是那些姐妹發過來的祝福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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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聲響個不停，她一一回復，除了幾個姐妹的，還有兩條。
一條是趙百川：芊芊，祝你新春快樂，永遠開心。
那條簡訊讓她有瞬間回不過神來。
自上次遇到趙百川，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絡過了。
也不知道他的病怎麼樣了。或許過幾天，她應該去看看他——
“謝謝，也祝你新春快樂。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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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條，則是戰離的：今天晚上煙花很美，只是陪我想她看煙花的那個人，卻不在我身邊。芊芊，不管你在哪裡，都希望你好。新春快樂。
後面是一排省略號。
姚友芊大概可以猜出他此時的心情。莫名有些不忍。
不管她跟顧承耀今後會如何，她跟戰離其實都不太可能再在一起。
他這樣執著，讓她心情有些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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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放在螢幕上，不知道是想回復，還是想刪除。
掌心的手機卻突然被人抽走。她嚇了一跳，轉過身去，黑暗中顧承耀的雙眼，如夜色中的蒼狼一樣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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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一緊，這個傢伙，是個大醋缸，看到戰離跟趙百川的資訊，怕是又要多想。
一想到在雲起山莊那天他對自己的懲罰，她的心口不自覺就有些緊張。
“你幹嘛？”房間裡暖氣開得很足，她甚至微微出汗了。
顧承耀握著她的手機，卻沒有去看螢幕，將手機往床頭一扔，抱著她躺下。
她嚇了一跳，想說什麼。
他的呼吸掠在她的臉頰上，剛才被簡訊打斷的事情，他不會是想要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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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一點也不想。
“顧承耀——”略帶顫抖的聲音，洩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腰上的大手一緊，她幾乎以為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只是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下頜抵著她的發頂，輕輕摩｜挲。那急促的呼吸在這樣緊密得完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