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哪怕有一天他真的不幸地“汪汪汪喵喵喵”地叫著彎了,他也不能因為這種婆婆媽媽磨磨唧唧廢話很多永遠抓不住重點的型別而彎!黑髮年輕人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了一下:“你的寵物要死了,尊敬的,公爵夫人!現在作為‘園丁’——該死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覺得我可能有必要去看一眼,如何可以的話,再搶救一下。”
公爵夫人笑了起來:“真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聽上去不讓你去的話,反倒是我的不對了呢。”
羅修沒說話,瞪著一雙漆黑的瞳眸沉默地瞪著面前自顧自笑得很開心的男人。
良久,他看見男人的唇角微微一勾——這讓他有了一點兒不詳的預感,他沒想到的是,這預感很快就應驗了,因為他聽見站在他對面的男人頂著那張迷人的臉,卻異常招恨地說:“可是我就不讓你去。”
羅修:“……………………………………………………”
他就知道劇情的發展從來不會按劇本走。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愛麗斯。”
“哦?那就是你害怕了?”羅修勾起唇角,“你害怕我看見我想要看見的東西?”
“你知道激將法對我來說不管用。”公爵夫人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著,“就像是曾經的渡渡鳥,或者是三月兔和他的松鼠朋友,你所做的一切都顯得無濟於事——就連你的抗爭也只不過是劇情設定好的一部分。”
“這麼說來,我在這兒忙乎了半天,只不過是為了陪你演戲?”羅修挑了挑眉,“可是這裡是我的夢境。”
“這裡是你的夢境,但是你應該清楚的知道你始終不是這裡的主宰者——你是誰,你知道你對於這裡的存在意味著什麼?你是否又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拯救世界?拯救自己?不,無論是什麼,愛麗斯,你總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規律,但是現實通常會狠狠地給你一個巴掌,考慮一下,你以為的‘真實’已經誤導了你的前進方向。”
男人抬起手看上去想死來摸羅修的頭髮,但是這一次,哪怕是一隻手被他控制在手中,黑髮年輕人還是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公爵夫人微微一愣,隨即也沒看出有多麼遺憾地垂下了自己的手。
兩人之間大概有長達十幾秒的僵持。
在這期間誰都沒有說話。
羅修甚至連呼吸都下意識地變得輕緩了一些。
良久,公爵夫人這才露出了個妥協的表情——彷彿這對他來說壓根就是家常便飯。在黑髮年輕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之前,他卻率先一步拉著他順著鵝卵石道路往庭院那個方向走了一步,羅修愣了愣,卻因為手肘被他抓著下意識地踉踉蹌蹌跟著往那邊挪動了下。
公爵夫人回過頭來:“怎麼又不走了?不是想看嗎?”
羅修:“……你不是不讓我看麼?”
“你總是這樣輕而易舉地破壞遊戲的規矩,愛麗斯,在你面前,其他人的犧牲總是顯得那麼可笑並且完全沒有必要——不過迄今為止,你的脾氣確確實實是跟你自己最像的了。聽說人類總是在輪迴了十幾次之後,忽然會出現一個自己的子孫後代裡,成為和曾經的自己完全一樣的人——有人把這樣的名字叫‘完全復活’,你說,你的出現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的道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羅修唇角抽了抽,“但是覺得很不舒服,我就是我。”
“唔。”
“這種敷衍了事的回答不回答也罷,如果你無言以對,可以閉嘴。”
“真是壞脾氣,愛麗斯。”
兩人在對話之間,已經無限地接近了庭院。當羅修再一次步入那猶如仙境一般的地界的時候,很難想象在並沒有間隔多久的情況下,此時此刻的他完全又是另一番心境——之前那好奇、警惕的心情完全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