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麼?” 呵,原來真是天曌國的民俗與我那時空不同。我特意吩咐月娘準備,倒是多餘了。我笑道:“青樓沒個準兒,客人來了都得陪著吃。” 平安聽我說起青樓自然而然的樣子,遲疑了一下,道:“姐姐有什麼苦衷,非要呆在倚紅樓?你不妨同我二叔講,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我搖搖頭,笑道:“平安,我很感謝你有這份心,不過這是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知道怎麼處理。你以後別為這事兒費心。” 平安蹙起了眉,想了想,又道:“姐姐,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你,你鍾情的人不是我二叔,是宇叔叔,對麼?” 她見過我與宇公子調情,心裡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何況,我的確是為他動了心、動了情,他綰我的發我心動,他牽我的手我心悸,他擁我入懷我心跳,他發我脾氣我心傷,不知不覺間,那個男人竟然在我心裡佔了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只是那男人心裡有間房,鎖著無數的秘密和心事,我不是他的那把鑰匙,開啟不了他的心門,滿腹的柔腸和情絲,只落得個鎖心鎖情收場,宇,你讓我情何以堪。 相思如火,世情如索,春來總是眉梢鎖。踏青莎,向郎睃,千言萬語羞難說。 誰料那冤家不解我。痛,怎當得;愁,怎當得。 我垂下眼瞼,陷入沉思。平安見我沉默不語,知我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乖巧地轉移話題:“姐姐上午和宇叔叔說什麼了?他走的時候,臉色好嚇人呢。” “嚇人?”我怔了怔,我說了什麼了? “嗯,慘白慘白的,跟失了魂兒似的。”平安描述道,“我連叫他幾聲,他都不理我。那人真小氣,不就是罵了他一句嘛,就跟我記著。” 我說了什麼?不是送了首詩給他,他心情還不壞麼?睡前明明還好好的,睡前……,我想起睡前那番皇帝不如我快活的醉言,心中一驚。 “他幾時走的?”我心裡浮出不好的預感,盯著平安道。 “午時過後吧,好像是姐姐睡著了就走的。”平安確定地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姐姐睡著了後走的,還是他把姐姐送到廂房的。” 宇,為何你會對我那番話有那麼大的反應?難道我以前的猜測沒有錯嗎?我望著寂平安,強笑道:“平安,這位宇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哪?” “宇叔叔?是我二叔的朋友呀!”寂平安一口應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宇公子是作什麼的?家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我一口氣道,緊緊觀察著寂平安的反應。 “我……”平安皺起了眉頭,好像是從來沒人問過她這個問題,她撓了撓頭,為難地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是二叔的朋友。” 呵,我失笑。寂平安啊寂平安,你神經還真是粗條,比起我那傻大哥怕是不遑多讓吧?想到當初被她誤導我胡思亂想,就差點嘔出血來。我心中一陣悲一陣喜,一想到宇公子極有可能是當今天子,我的心中一揪。他是天子,是九五至尊,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生活的調劑,何況是我這樣卑賤的青樓女子,我的心遺落在他身上,註定不會有好結果,明明已經鎖了心、鎖了情,為何一想到那丰神如玉的男子,心中還是會有隱隱的疼痛?我捂緊胸口,平安見我神色不對,驚道:“姐姐怎麼了?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