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趙玲優雅地走到牛隊長身前,輕輕地揮了揮手裡的傳音玉佩,“牛隊長,峰主大人剛才給我傳音,有些交待,我要宣佈一下。”
牛隊長急忙起身,恭敬地說道:“趙師姐,您請!”
趙玲轉過身,目光緩緩地掃視了眾人一眼,那眼神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讓在場之人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而後,她對著徐長老緩緩說道:“徐長老,徐申平日裡唆使關威等弟子所做的那些事,想必您也清楚得很。峰主大人對此已有交代,鑑於徐申是你們徐家那一脈的獨苗,便不予深究了。峰主大人說了,您可以去外門的寶庫領取一些資源,安排徐申提前回家養老。”
徐長老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隨後,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充滿了無奈與感慨。他微微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徐申這孩子,天賦確實有限。多謝峰主大人的照拂了。”
趙玲的目光又落在了石洋身上,她看了一眼石洋後,再次對著徐長老說道:“峰主大人說,石洋那邊你們得好好補償一下。具體如何補償,就由徐長老您和他本人去談吧。”
徐長老微微點頭,應道:“是!”
接著,趙玲的身姿微微一轉,目光如炬地看向牛隊長,神色嚴肅地說道:“牛隊長,關威和其他外門老弟子欺壓新人之事,絕不可輕饒。你們執法隊務必好好調查一下,務必按照宗門和翠華峰的規矩,從重處罰那些為非作歹之人,以儆效尤。”
牛隊長聞言,神色一凜,立刻挺直了身軀,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趙師姐放心,我執法隊定當全力徹查。”
然後,趙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促狹的笑容,她對著陳宇緩緩說道:“陳宇,峰主大人有交待,她罰你在翠華峰山頂的偏殿裡禁足一個月。你若有什麼要交代馬霖的,趕緊說吧,待會兒就跟我過去。”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目光再次掃視眾人,接著又道:“此事到此為止,其他的人都散了吧。”
眾人聽聞趙玲之言後,臉上寫滿了詫異與疑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難道這件事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內情?難道陳宇在背後做了什麼不為人所知的事情?
陳宇此時也是大驚失色,心中不禁暗道:難不成自己那些小動作沒有逃過師姐的法眼?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但很快又被他強行壓下。
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定了定神,然後緩緩地走到馬霖身旁。
他用神識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馬霖的身體,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之色,說道:“好了,馬霖,你的傷勢應該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馬霖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之情,說道:“嗯,謝謝小魚師兄的丹藥。”
陳宇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鼓勵的光芒,說道:“後院裡種的靈植記得照看好。我們一個月後再見,希望到時你已引氣入體了。”
馬霖挺起胸膛,拍了拍胸脯,堅定地說道:“嗯,我會努力修煉的。”
……
趙玲帶著陳宇漸漸遠去。
徐長老神色肅穆,對著面如死灰的徐申說道:“徐申,你跟老夫過來吧。還有石洋,你也一起來。”
說罷,徐長老率先邁步,朝著大門行去。徐申滿臉絕望,腳步沉重地跟在後面,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石洋則滿臉怨氣,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不情不願地挪動著腳步。
廉堯波滿臉怒容,狠狠地瞪了沈向榮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沈向榮低下頭,不敢與廉堯波對視。廉堯波冷哼一聲,高昂著頭,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驕傲的背影彷彿在訴說著他的不甘。
這幾人一走,執法殿裡頓時喧鬧了起來,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