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鼓足了勇氣,大聲喊道:“他撒謊,我根本不認識他,怎麼會去害他?”
此刻的馬霖看到沈向榮似乎暫時是偏向自己這一邊的,再加上週圍有這麼多人在場,他心中篤定自己肯定不會再像剛才那樣無端捱打了。
有了這樣的依仗,他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眼神中不再只是單純的驚恐和委屈,還多了一份堅定和抗爭的意味,彷彿要在眾人面前揭露關威和徐申的惡行,為自己討回公道。
聽到馬霖的話,徐申頓時覺得理虧,聲音不自覺地弱了些,“這丹藥就是關威從你身上獲得的!”
關威趕忙附和道:“沒錯,這丹藥是昨天從你身上獲得的。”他的表情有些緊張,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時不時地看向徐申,似乎在尋求支援。
沈向榮抓住這個機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對著關威說道,“從馬霖身上獲得?呵呵,是你從馬霖那裡搶的吧?”
關威和徐申頓時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站在那裡。是啊,這不擺明了主動承認這是自己敲詐而來的嗎?
馬霖見狀,趕緊說道:“昨天,關師兄從我身上搶走一顆丹藥,我一再跟他說那不是聚元丹,吃了要出事的,好幾人都聽到的。”
“沒錯!昨天我也在場,我聽得一清二楚!”那位勇敢的室友趁機力挺馬霖。
“關威,你真行!從雜役弟子身上搶丹藥……”沈向榮冷笑道,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徐申有些惱羞成怒,回道:“沈向榮,你別狗抓老鼠多管閒事,你以為你是執法隊的嗎?”
就在這時,執法隊的幾人姍姍來遲。徐申和關威看到執法隊的人,心中一陣慌亂,但想到敲詐勒索比用毒丹報復的罪名小,心裡又稍微有了一些底氣。
領頭的牛隊長身材高大,一臉嚴肅,他看了看身上帶有血跡,被室友扶著的馬霖,皺了皺眉頭,問道:“發生什麼事?”
沈向榮“好心”提醒馬霖,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那是我們翠華峰外門執法隊的牛隊長。”
馬霖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勇敢地指著徐申和關威,“牛隊長,關師兄一過來就不分青紅皂白踢我。咳、咳、咳!”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有些顫抖,嘴角又咳出一絲鮮血。
“不止踢了,而且把他踢骨折了。”沈向榮補充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要不是你那顆毒丹,害我中毒,關威豈會……”徐申急忙說道,試圖為自己和關威開脫。
牛隊長不耐煩地喝道:“都給我住嘴!”
他看了看圍觀的人,冷冷地說道:“都帶去執法殿。”說完,轉身率先走去,執法隊的其他人則圍在眾人身邊,催促著他們跟上。
徐申和關威內心滿是不情願,但面對執法隊的威嚴,又絲毫不敢違抗,只能耷拉著腦袋,默默跟在後面。
徐申內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慌亂到了極點:自己和關威肯定會因為敲詐雜役弟子的事而受到處罰。
雖說自己因為那該死的丹藥中毒而成了受害者,而且敲詐之事大多是關威去操作的,自己最多也就落個唆使的罪名,正常情況下或許處罰不會太過嚴重。
然而,沈向榮那傢伙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說不定會在背後使壞。為了以防萬一,必須找到援手才行。
於是,徐申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偷偷拿出傳音玉佩給一直以來在暗中照顧自己的一個外門長老發了個傳音。
馬霖在室友的小心翼翼攙扶下,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執法殿走去。身上的傷痛都讓他微微皺眉,眼神中始終透露出一絲堅定。他在心中暗自盤算著:去了執法殿更好,那裡相對公平公正,更難被人暗箱操作。
到時候,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