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執法殿的路上,沈向榮正悠然自得地走著,心中盤算著如何在陳宇製造麻煩的同時,讓徐申在這場風波中徹底翻不了身。
這時,他的一個狗腿子偷偷湊到他身邊,一臉神秘地說:“沈師兄,有一個情況。昨晚我路過徐申木屋時,隱約聽到裡面傳來石洋聲嘶力竭地大喊‘不要’。”
沈向榮眼睛一亮,驚訝道:“石洋大喊不要?”
狗腿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猥瑣又得意的淫笑,擠眉弄眼地暗示道:“徐申平日裡就常對石洋動手動腳,石洋一直敢怒不敢言。這次這般大喊,肯定是徐申做得太過分了,指不定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沈向榮微微皺眉,狐疑地說:“你是說,徐申確實中毒,然後控制不住自己,弓雖了石洋?”
狗腿子用力點頭,肯定地說:“必定是這樣。”說著,似乎想象到了那不堪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沈向榮心中瞬間閃過一計,嘴角勾起一抹陰險至極的笑容,壓低聲音說道:“那你趕緊去找石洋,威逼利誘他舉報徐申弓雖他。只要他肯舉報,以後我保他吃香喝辣,在這外門裡無人敢欺他。”
狗腿子心領神會,悄悄地如鼠竄般溜走了。執法隊的人雖有察覺,但見沈向榮幾人並非事件的直接當事人,只是來“勸架”的,便也未加阻攔。
畢竟在他們眼中,這些人的小動作只要不影響大局,便無需理會。
沈向榮一邊走著,一邊在心中暗自盤算:如此一來,徐申必定在劫難逃。雖說徐申中毒是事實,但如何證明他中毒是因馬霖的丹藥所致呢?畢竟那丹藥不是當眾服下的。
看來,只能找機會咬定馬霖一直被關威敲詐,忍氣吞聲許久,終於忍不住用毒丹報復。哼,徐申啊徐申,這次你就等著倒黴吧。
與此同時,執法隊的一個訊息靈通人士如鬼魅般湊近牛隊長,用僅能兩人聽見的聲音小聲告知:“牛隊長,您可知,這馬霖雖只是個卑微的雜役弟子,但他可是陳宇的幫工呢。”
牛隊長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問道:“陳宇?可是那個被峰主大人收為煉丹童子的新弟子?”
訊息靈通人士連忙點頭,眼中透著一絲謹慎,說道:“對的,就是他。所以這事兒……您可得慎重處理啊。”
牛隊長心中瞭然,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但隨即又恢復一臉正氣,堅定地說道:“不用你多說,我身為執法隊長,自會秉持公正,絕不會因為他是雜役弟子而偏幫于徐申他們。我只看事實,依宗規處理。”
不多時,眾人來到了威嚴莊重的執法殿。執法殿莊嚴肅穆,高大的石柱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瀰漫著一股令人敬畏的威嚴。
牛隊長大步流星地走向堂上的主座,穩穩坐下,目光如電般掃視著徐申和馬霖,開始詢問具體情況。
徐申和馬霖各執一詞,爭吵不休,執法殿內頓時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牛隊長心中也有了個初步的判斷,他暗自思索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大機率就是馬霖因受不了關威的敲詐,故而忍無可忍實施的報復。不過,用毒丹這手段也確實太過狠毒了,若是真鬧出人命,那可就難以收拾了。
牛隊長敲了敲桌子,試圖讓喧鬧的場面安靜下來,大聲說道:“事情簡單說來,就是關威搶了馬霖身上的丹藥,給了徐申,徐申服用後中毒,便過來找馬霖算賬,關威還一腳踢傷了馬霖。是不是這樣?”
沈向榮心中暗喜,覺得這是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不懷好意地插話道:“據說,關威不止搶了馬霖身上的丹藥,還敲詐了他不少靈石呢。”
牛隊長眉頭一皺,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喝道:“多嘴,我問你了嗎?”
馬霖聽到沈向榮的話,心中一動,鼓起勇氣問道:“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