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起來:“這應該就是在徐什麼露身邊的那一人,按說不難抓到的啊,難道是那人身份顯赫,你們徐家得罪不起?”
“梅辛言!”徐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臉色鐵青。
宋媚兒趕忙出來打圓場,說道:“咯咯,徐長老息怒!小言子,並非徐長老他們不敢得罪,而是那人確實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蹤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想找他報仇呢!”陳宇小聲嘀咕道。
“說來說去,梅小子,你就是不敢上鬥武臺決鬥。”馮長老突然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嘴。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明知其中很可能有貓膩,我難道還愣頭愣腦地答應嗎?我又不是傻子。”陳宇據理力爭。
徐長老說道:“老夫可以保證,她的修為會被封印到與你相同。你若不信,可讓宋掌櫃施法。”
“我可不敢勞駕媚兒姐姐。我師父好說歹說,才讓媚兒姐姐答應,只要我在龍闕閣裡,她便保我安全。出了龍闕閣,她可就不管了。”陳宇撇了撇嘴。
宋媚兒悠悠說道,“沒事兒,姐姐可以再幫你一把,只要你師父欠個人情就好。”
陳宇在內心翻了個白眼,暗自腹誹:我不就是扯個小謊,你這狐狸精又來趁機添亂。他只能開口說道,“欠人情的事,我可不敢替師父做主。擅自答應,可不是挨一頓揍就能解決的。”
徐長老和馮長老對視一眼,這小子真難搞,恐怕是無法將其騙出龍闕閣的大門了。
他心中一狠,出言威脅道:“梅辛言,你在鬥武臺上殺了我們徐家的徐豪,此事可不是輕描淡寫便能揭過的。不過,只要你答應……”
宋媚兒秀眉一蹙,打斷道:“徐長老,你們這藝海城鬥武臺的規矩難道是個擺設?”
“媚兒姐姐,你可別生氣!”陳宇拍了拍宋媚兒的肩膀。陳宇這下想明白了,敢情這兩個老頭今天專門過來,就是為了哄騙自己上鬥武臺決鬥啊?
既然他們對自己別有用心,也不用裝作一個禮貌的少年了。
陳宇笑了一笑道:“徐長老說不能輕易揭過,那就先不揭過。不過事情總有個先後順序。我要是不上那鬥武臺,就不會有後面的事。徐長老,那您說說你們徐家那叫徐什麼豪的,聯合坊市裡執法隊的人設圈套逼我上鬥武臺,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我記得,還是在我們仙客居的大門前鬧事,影響了我們的生意。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這點小事就不與你們計較了。”宋媚兒接過話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梅辛言!”徐長老沒想到陳宇會倒打一耙,氣得咬牙切齒道:“人都已經被你殺了,你還想怎麼解決?”
“徐長老,既然你們徐家有理由為了他死於我劍下而找我算賬,那我就沒有理由為了差點被他們坑死而找你們徐家算賬嗎?”陳宇義正嚴辭地說道。
“你?!”徐長老被陳宇氣得說不出話來。
“嘖嘖,真是自不量力呢。你一個小小的煉氣期小輩,居然妄圖找徐家算賬?”馮長老又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馮長老,我雖是煉氣期小輩不假。但我有一個實力比您還要強很多的師父。”陳宇揚起下巴,神色自信。
馮長老頓時語塞,心想還好馮家與這小子沒有什麼明面上的恩怨。原本是懷疑這小子與馮永維勾結盜寶庫,可他又是矢口否認,又是發毒誓表示自己沒見過馮永維的,莫非與馮永維勾結的另有其人?
徐長老想到了鬥武臺下站在梅辛言身邊的那個築基期大圓滿的漢子,又想到梅辛言是一劍就讓徐豪斃命的。徒弟都如此狠辣,那師父豈不是更加厲害。他不由得語氣軟和了一些,問道:“你想怎麼解決?”
“我可不敢提什麼要求。等我師父回來了再說!”陳宇撇了撇嘴,一臉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