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咬著枕巾的一角,小手緊緊抓著枕頭,她的小腹下是兩床疊好的棉被,因為被墊高了下體,加之兩腿分開,那小穴兒便迎著燈光展露在顧景然眼前。
顧景然無聲的嚥了口唾液,就這明晃晃的燈光認真地看著憐兒的嫩穴。雖然依舊光潔無毛,粉嫩嫩的,但是常年被男人百般菗揷操弄還是在她身下留下了印記,那本該小小的,緊緊合攏的肉瓣,已經變得豐厚飽滿,輕易就能剝開看見銷魂的入口,那本是細小難尋的肉核,也已經凸出來了。即便顧景然沒有過別的女人,也能看得出這個小穴兒早已被開墾過了。
他沾了藥膏,小心的抹在已經看不出紅腫的穴口上,方才的撩撥已經叫他心猿意馬,現下看著那已經恢復的小嫩穴,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插入這處桃源,更是氣血翻湧。晃神間竟是將食指沒入了那小穴半指。
“唔~~~”因為身子裡突然插入的手指,受到驚嚇的憐兒忍不住挺腰輕呼了一聲,穴肉卻自發得裹緊了那闖入者。
顧景然亦是悶哼一聲,指尖傳來的絞緊感和那溼熱的觸感,都在提醒著他如果是自己的大肉木奉代替了手指會有多麼美妙的體驗。
“嗯~~~嗯啊~~~”憐兒也不知顧景然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將長指插入自己小穴裡,可是接下來的動作卻顯然是男人有意為之了。男人並沒有抽出食指反而慢慢地往深處插去。憐兒抓緊了枕頭,也不敢回頭去看,只是不住哼哼著,乖乖接納著男人的入侵。
兩人各自心照不宣,卻誰都沒有開口。顧景然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美人兒的嫩穴裡探尋摸索著,聽著憐兒越來越撩人的嬌吟,還有那順著自己手指流出來的霪水,無不在告訴他,這個翹著屁股的小女人已經準備好承受他的進入了。於是他將憐兒翻轉了過來,兩人面面相對,心有羞澀,可是情慾卻由不得他們多害羞了。
憐兒感覺到了男人的粗喘,也感覺到小穴裡那根不停搗弄的手指顯露出他對自己的慾望。而現在,她躺在了男人身下,看著他熄了燈,脫光了衣服,有根高高揚起的滾燙肉木奉焦急地等待著,男人也火熱地注視著她飢渴的小嫩逼,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嚐其中的滋味。
因為未知而產生的興奮,若還像剛才那般趴著憐兒一定會搖動起小屁股讓男人來插自己。王爺最愛看她這個樣子求歡,說她是條欠操的小母狗,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要操爛她的騷洞。而事實上王爺因為上了年紀,又縱慾過度,那話兒容易疲軟,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憐兒身嬌體軟,又敏感含羞,加上聽話配合,小穴也夠緊,花徑細短,輕易就能插到宮口處灌精,因而讓王爺十分滿意,這也才讓她格外受寵,終日侍寢接受著男人的精水澆灌。
顧景然伸手按住憐兒的臀瓣,扶著自己的肉木奉頂了上去。可惜他畢竟毫無經驗,即便憐兒的小穴口已經飽經人事又足夠溼潤,幾次嘗試都未能成功進去。感受到男人的焦急,憐兒咬著唇,伸手去握住了那根長得驚人的肉木奉,用兩指分開自己豐厚的小花唇,偏過小臉把男人的大雞吧緩緩送入自己的小嫩穴裡。
“啊啊啊啊~~~~”憐兒的嬌吟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著。好脹,小穴好脹啊~~即便她的小澩澩已經被王爺玩過數百回,還在被王府裡所有的家丁整整插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是那時被插的麻木了沒有知覺,還是如今恢復如初的緣故,只覺得好似從未被這麼大的機巴插入過一般。
隨著顧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緩緩挺腰讓那根粗長陽巨的一寸寸深入,花徑處傳來的脹痛讓憐兒彷彿回到了剛破身的時候。
府裡的人都知道香雲的生辰在農曆十月,可十四歲這年,才一開春就被王爺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義上是讓她伺候貴客,卻暗中調了包,把這個已經長奶兒的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