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再來,卻見那原本豐腴的美人明顯消瘦下去了。憐兒見了他來,伸手攤開露出了一對金耳墜,一根金鍊子還有小孩子的長生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大人,這是妾身身邊如今唯一值錢的東西,是,是,哦,它們雖是別人賞的,但不髒的,求求您幫忙當了它們,把那些錢轉交給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這點東西能值多少錢,希望它們多少能幫一幫我夫君,讓他生活得好一點,哪怕多吃一頓肉也好…”
憐兒說著又紅了眼,她伸手去拉那軍官,將東西塞到他的大掌裡,低頭時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經輕輕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這個人,夫人都尚且這般替他著想。我幫了夫人這麼多的忙,可有能謝我的東西?”
因為難得聽到他說這樣尖銳的話,憐兒驚訝地抬起頭有些懵懂地看著這個軍官。而男人卻將手搭在了她的肩頭,只一用力,那寬鬆的衣裙便剝落下來,露出美少婦誘人的胴體來。
憐兒的抗拒毫無用處,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剝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想要呼救的嘴裡滿是男人靈巧的舌,雙乳被有力地揉搓著,奶頭被男人反覆吸允成了紅豔的果子。接著,她的雙腿被開啟,小花瓣被粗魯的分開,男人火熱的呼吸噴在小穴裡,長而有力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憐兒飽經調教的身子達到了最佳狀態,溼乎乎的等待著男人陽巨的進入。她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的,明明還沉浸在被夫君拋棄遺忘的悲傷裡,身子卻不爭氣地回應著男人的呼喚。
當粗長火熱的陽巨填滿身體時,憐兒有了一時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顧家的時候,夫君填滿自己的感覺從未這般清晰而記憶深刻過。一面憎恨著自己如今的銀蕩,一面卻渴望著激烈的歡愛,矛盾中的憐兒難得反抗著,不小心打落了軍官的銀面具。
那半個面具後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模樣,憐兒呆呆地凝望著那張熟悉的臉,男人也好不畏懼地與她對視著,只是下身緊緊相連,沒有忘記聳動。憐兒便是被那一記又一記用力的菗餸捅的回了神來。
她捂著嘴,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發出來:“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盡全力的和她交合歡好,把他的怒,他的怨還有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統統讓她感受著。
這一晚的歡愛從激烈到纏綿,又哭又笑,卻是無聲地解開了兩人的心結。
顧景然只是被火燎傷了面板,燻壞了嗓子,並沒有殘疾。他辭了官職卻是投身軍營,一直想著再有一天攻入北陸,奪回自己的妻子。
他從後面摟著憐兒,反覆親她的脖子和肩胛,揉著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會在乎你成為軍妓的。你跟別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著嬌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著她的耳朵道:“一切都過去了,只要你回來,我們還在一切就夠了。”
就在這一對苦命鴛鴦似乎要破鏡重圓時,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爾斯勒如憤怒的雄獅一般,率領了重軍橫渡海峽,一路攻到了城下。
二十九
憐兒趴在枕頭上修長的十指無助地抓著床單,張著小嘴兒嬌喘吁吁,汗水沾溼了她的碎髮貼在額邊。男人同她臉貼著臉,溼濡的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允著她的耳垂,偶爾吻住她的小嘴,渡過幾口氣來。
男人高大的體魄將身下嬌弱的女體完全遮擋住了,兩隻大掌都蹂躪著那兩團美乳,將那大奶兒攏到一處揉捏拍打著,拉扯著乳尖,甚至惡意地捏扁那奶頭兒,聽著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嬌泣。
憐兒的長腿被男人勾著往兩邊分開,掙扎不得,小腹下又墊了軟墊,便是這般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