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有個骨頭卡在穴口防止公狗的機巴滑落,兩姐妹便是被那獒犬姦淫數十回,知道身寸。米青後才得以脫身。四條軍犬之後,便是戰馬。她們被捆到馬腹下,在男人的幫助下馬的整個陽巨都塞入了她們肚子裡,顧景然他們前去救她們時,看到的就是和戰馬獸交的兩個美人。雖然只和一匹戰馬xing茭過,但是這般受辱後,肚子已經徹底懷不上孩子了。
顧景然低頭吻著憐兒臉,輕聲道:“我當時想你落在他們手裡會不會也是這個模樣?不管是你還是她們,我都虧欠得太多,所以她們雖求做婢女,我還是給了名分,讓她們做了側室。後來…”
後來因為當年救出來和憐兒同在地牢的女人們都一口咬定憐兒已經受辱而亡,顧景然又掩蓋了姐妹倆受辱的事,如今在其他人眼裡,那對姐妹儼然是顧家的主母,鎮安候的兩位王妃。
而憐兒如今是敵營裡的軍妓,早已沒了身份,回到東陸,顧景然已經身份顯赫,而憐兒卻是眾人皆知的軍妓,顧景然再如何偏愛她都無法讓她恢復身份成為真正的王妃。在禮教嚴苛的東陸,一位當過軍妓還有私生子的王妃,簡直是國家的奇恥大辱。
三十
兩位王妃並沒有隨軍,因而憐兒也不曾見過她們。她只道自己大錯在先,真心想著只要景然肯留她身邊做什麼都成了。
她被抓來時便被當做北陸的軍妓,現在鎮安候同她膩在一塊眾人也只是覺得是她為求自保勾引了顧大人,侯爺出來半年之久又無王妃隨行這才是用她身子發洩會兒。因此雖對她不齒,但想她這般年輕美貌卻被敵軍擄走姦汙生子,如今這般行事也不是沒有原由,加之顧大人確實喜歡得緊,便也無人多嘴。
憐兒被抓來時本就是衣冠不整,軟禁期間也是其他隨行的女眷見她可憐施捨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顧景然表露了身份後倒是將她細細打扮了起來,雖然依舊軟禁在院子裡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精緻的首飾隔上幾日便要送來幾套。
顧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領軍出征卻難得的隨和,平日裡吃住都同部下們一般待遇,深得軍心,也是有了憐兒後捨不得她受委屈,好好佈置了間房間給她們母女兩人,自己也時常來歇息。
一早看著士兵們操練對戰,他叮囑著部下不可放鬆警惕,以防北陸的鐵浮屠捲土重來。部下們雖覺得侯爺過於謹慎,但他畢竟屢建戰功,不可小覷,也應承下來,各自加緊訓練。顧景然巡視了一番後便尋了由頭又去了憐兒那頭。
“雲奴起身了沒?”顧景然到了那小院,見鈴兒領著熙月在外頭撲蝴蝶,便問了一聲。憐兒如今用的是雲奴的名字,顧景然也這般稱呼。
鈴兒感覺到手裡牽著的小姑娘明顯一僵,面上不動聲色地回覆道:“侯爺,那奴兒還未起身,只是方才喚了水喝。”
她安撫的輕輕握了握熙月的手,又說:“月兒前幾日見外頭樹上結果子了,鈴兒帶她去瞧瞧這幾日可是熟了?”
“嗯,去吧,好好照顧著月兒。”顧景然一再吩咐鈴兒好生照看,眼睛看向怯怯望著自己的小姑娘,神色很是溫柔。本以為自己會對這個孩子有所不喜,卻不想那月兒繼承了憐兒的美貌,這個年紀正是玉團兒似的小娃娃,乖巧聽話,讓他打心底的喜愛著。因此待熙月也是和顏悅色,他只知熙月叫月兒卻並不知其全名。
鈴兒是兩位夫人被救回來後貼身照顧的侍女,生得也是清秀伶俐,隨軍這樣的事都能放心讓她跟著,也是存了心思想她得了侯爺的雨露好生個一男半女出來。可惜侯爺只是將她安置在城內,不讓她去軍營裡,鈴兒只當侯爺愛護,怕汙了女兒家的聲譽,畢竟軍營裡的女子只那一個用處。就像那雲奴一般,瞧著如貴女一般的美人兒卻是個任人糟蹋的軍妓。
可想著那般下賤的女子卻得了侯爺的青睞,整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