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很想問她怎麼了,但是發覺自己說話太不經過大腦,便不再問,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是
知道的,衛羽回家固然是好,可是卻突然多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雖然名義上是跟著藍天來的,
但他們並非真正的叔侄關係,哪有不要家跑到這裡來的到底,而且看那女人看衛羽的樣子,也著
實讓人擔心。
“月兒,等酒宴散了,我幫你問問他去。”我輕輕拉著月兒的手,說。
“不用了王后,酒宴散了就晚了,您要回寢宮休息,而且晚上私會男人別人會說閒話的。”月兒忙阻止到。
對哦!
“那我明天幫你問他。”我又說。
“這。。。。。。我看,還是算了吧。”月兒猶豫了一下,說道。
“算什麼算,我家丫頭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不放棄地說道。
還沒等月兒想跟我說什麼,已經有人喊我了。
“王后,王后慧眼識人,為大王推薦了離將軍這麼盡忠職守的人,真是大王的大幸,我國之大幸
啊!”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官員叫我,對我說,“為此,微臣敬王后一杯。”
靠!本姑娘不會喝酒你還敬,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已經是第三次參加酒宴了。我心裡罵到,卻還
是微笑地看向那位大臣,拿起就被,回敬到:“您謬讚了,本宮先喝為敬”
“不,娘娘。”那人馬上阻止我到,“微臣先喝,娘娘隨意。”
說罷,便一口喝了下去,我也只能在後面喝了。喝了這一杯,頭就有點開始發暈了,而且所謂有
一就有二,剛才那個大臣開了先河,便接著有官員敬我酒,到酒宴結束的時候,我也終於爛醉如泥,更別談什麼為月兒討個公道了。
我是由月兒等宮女扶著回去的,可是還沒到寢宮,衛然就出現了,一個打橫將我抱起,便抱回了
寢宮浴室。
跟他一起在浴池洗完澡,我終於清醒了一點,問他衛羽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跟衛羽是不是有什麼奸
情?
衛然卻看著我哈哈大笑,說:“沒有。人家羽兒的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難道你最近又對捉姦
產生了興趣?”
“你!”聽出了衛然是在嘲笑我,我不禁怒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出浴池,衛然連忙一把拉我回
來,抱在了懷裡,撫摸著我的臉問:“這就生氣了?我錯了,以後再不這麼說了好不好?”
“哼!”我沒打算這麼快原諒他,人家說我沒有作為也就算了,他怎麼也可以這麼說?便繼續不
理他,側臉到。
“寶貝~我這不是開玩笑麼。”衛然用臉上的胡茬摩擦著我的臉,搞得我酸痠麻麻的,在我耳邊
呢喃著。
“誰知道呢!”我說。
“天知道,地知道,我知道,你也知道。”衛然回答。
“切。”繼續不理他的胡言亂語。
“唉~”衛然嘆了一口氣,我卻聽得出這口氣裡有故作的無奈,他繼續說道,“那我怎樣才能證
明我對王后的敬佩呢?不如就用身體證明吧。”說道後來,已經阻擋不住的邪氣。
喂!這是什麼邏輯呀?可是還不等我想通他的邏輯,衛然就將我抱出浴池,然後用浴巾一裹,便
抱上了床,絲毫不容許我的思考。。。。。。直到。。。。。。天亮。。。。。。
只是中途停了一次,因為我想問他怎麼酒宴上不見單妃跟賽妃,沒想到衛然說因為這酒宴牽扯到
朝政,女人是不應該參加的,但是怕我無聊,想我跟著熱鬧一下,便叫我也去了,另兩個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