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望著他強健的身體,慕容晴兒雖然不陌生,還是有些臉紅耳熱。
慕容晴兒拿了個毛巾,用熱水投溼,重新來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男人身上的雪水酒漬全部擦拭乾淨,而後放下毛巾,自己也開始脫衣服。
慢解衣衫,漸退羅裙,衣服一件件除去,很快一具光潔如玉,吹彈可破的美人玉體出現在了床前。
此時的慕容晴兒曲線婀娜,玲瓏的身段前突後翹,瑩瑩玉肌沒有絲毫瑕疵,美輪美奐。眉鎖清愁之態更給她添了幾分令人憐惜的迷人風韻。
脫掉衣服,慕容晴兒修長玉腿輕抬也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裡,伸出藕臂將自己的男人緊緊抱住,用自己的身子為他取暖。
天光漸亮,外邊響起了鞭炮聲,春節到了,家家張燈結綵,白髮垂髫皆頷首,到處洋溢著過年的氣氛,慕容晴兒的家就住在邑南縣城,但是她沒有回家,就在賓館摟著自己的男人度過了除夕夜。
……
直到第三天,辰南才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見了懷裡的女人一雙烏黑明亮的美眸正脈脈柔情地望著自己。
“老公,你醒了,你怎麼這麼傻,居然喝這麼多酒,起來吃點東西吧。”慕容晴兒將頭緊緊靠在男人懷裡,蔥白般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胸膛。
辰南彷彿沒聽見她說話,靠在床頭久坐無言。
“老公,是我錯怪清雪了,以前我不該那麼說她。”慕容晴兒幽咽道,以前和辰南在一起,她就喜歡提姚清雪,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優越感,此時她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麼離譜,同為女人,沒有人比慕容晴兒更理解清雪無助的處境。
辰南掃了她一眼,輕輕將她推開,默默穿好衣服下床走出了房間。慕容晴兒知道他仍然心結難解,也飛快的穿好衣服,默默地跟在他後邊,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出了賓館,辰南一直向南山下走了過去,此時已經接近中午了,天氣晴朗,因為已經過去一天了,路上的大雪早已被人清掃乾淨。
辰南一路來到了南山下,站在了一座土墳前,這裡就是姚清雪長眠之地,周邊山清水秀,只是墳丘卻是簡易了點,山風吹過帶起颯颯寒意,更顯得孤單淒涼。
“雪兒!”辰南心中喃喃,在墳前久立無言,驀然回首,辰南到山上找了一塊大石頭,消成了墓碑的形狀,而後來到墳冢前開始用手指在墓碑上刻字。
食指刻在墓碑上帶起一道深槽,也帶起一道道血痕,皮磨掉了露出骨頭,殷紅的鮮血滲進了墓碑裡。
身後,慕容晴兒就默默地站在那裡,望著這一幕芳心都在顫抖,時至此刻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對姚清雪的感情有多深,即使她變成妓女他也一刻不曾忘記她。
碑文刻成,上面是幾個血紅的大字:吾妻姚清雪之幕。
辰南將墓碑立好,一掌拍下去,墓碑深深地嵌入了地裡。這樣看起來這裡也象個墓地了,不然就是個土丘。
辰南靠著墓碑坐下,手一揮又拿出了酒瓶,又開始借酒精麻醉自己。
“老公!”慕容晴兒喊了一聲,只是辰南沒理她,慕容晴兒便知趣的沒再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辰南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卻沒有接,慕容晴兒走過來,將手放進他的兜裡,將電話掏了出來,上面顯示的號碼是楊莉。
慕容晴兒按下了接聽鍵說道:“你是哪位?”
電話那邊的楊莉愣了一下,看了下號碼確認沒錯才說道:“我找辰南,請問你是?”
“我是他的女人。”慕容晴兒默默地說道。
“好吧,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能把電話給他嗎?我有急事找他。”楊莉說,並沒有問對方是誰。
“老公,楊莉的電話!”慕容晴兒對辰南道。
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