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節奏麼?
易嚮明終於被襲珂成功刺激到了,揪著胸口那塊布料,呼吸比平常重了些。
易嚮明舞起柺杖,對襲珂砸去“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襲珂後退一步,穩穩閃過,楠爺急速接住那根柺杖,不管是誰出於對襲珂的傷害,初衷是怎麼樣,他都絕對不能容忍誰動襲珂一根毫毛!
惜在,襲珂雖然靈敏閃過了這一劫,但是後退時,沒注意已經退到邊邊上,腳跟沒有落穩。
身子迅猛往後傾斜,順著斜坡樓梯倒去!
楠爺立馬丟了柺杖杆子,傾身過去,一把扯過她身子,將她死死護在懷裡。從樓梯滾下時,襲珂沒有受到一絲兒硬物的碰撞,這全都由於楠爺保護的好。
楠爺頭部在滾落時受傷了,紅豔豔的血順著流下。
他渾然不在意,急切左右探索襲珂身上,眸裡誕著的慌亂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過的“哪裡傷著了?小腹痛不痛?”
往深處講,他比誰都看重她身上這個孩子,當得知襲珂喜訊那刻,他覺著,這輩子老天就送了他兩個最好的禮物,一個是襲珂,一個就是這個未知的孩子,他急切,他迫待想快點讓這個孩子出生。
那天起,他就在心底兒暗暗發誓,他這輩子就算是窮盡此生,也不會讓他們娘倆受到任何傷害。
所有的罪他來受,所有的苦他來吃,所有的責任他來擔!
他和襲珂不僅僅存在著愛情,漸漸的愛情中滲透著濃濃親情,那更加是一種難捨難分的感情。
襲珂眼圈倏地紅了,炙熱的眼淚滑下,心裡顫抖了。她用白淨的手拭去他額頭上汩汩流動的血,聲線顫著厲害“我沒事兒…楠爺你流血了…”
楠爺哪裡會聽信她的話兒,他心裡崩得緊的很,懶腰抱起她,徑直往外面走。
這時易嚮明杵著柺杖,跟大明大龍下來。
“楠燁,你受傷了…”他看著易楠燁焦急慌亂的背影,心中空空的,欲言又止。
這個時候,所有的火藥味兒都止住了,只徒留戰後瀰漫的硝煙已經荒誕的淒涼。
易嚮明以為易楠燁會直接出去,不會回頭,讓他沒想到的事。
楠爺頓下了腳步,由於背對著,易嚮明看不清他的表情,聽著冷冷聲兒就覺著滲然。
“二十幾年前,你已經害過我父親一次了,現在是不是又想碾轉來害我?我求你了,我保證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求人,你放過我吧。”楠爺神色中那股悽然是她從來沒有捕捉到的,儘讓她收入眼底了。
還沒等易嚮明開口,楠爺已經抱著襲珂出去了。
易嚮明愣在原地,嘴唇張了又張,幽深的眸子裡夾雜著許些情緒,閃閃泛著光兒“是我做錯了嗎?”
一旁的大龍大明無語,也不敢再語。
倏忽他十分堅定執著“不!我沒錯!他將來是會後悔的!”
依上帝來看,他後後悔的就是這個老不死的!
撿便宜的是大龍和大明,免費給他們倆觀賞了一場戰爭。
所謂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覺著易楠燁他們家雖然人不多,但是比其它家裡難多了,上帝刻意安排的。
是應該謝謝上帝呢,還是應該謝謝還是謝謝啊…
——
出了別墅後,襲珂心裡平靜多了,那股洶濤波湧過去以後,也覺著今兒的話兒講的太絕太難聽了。
這場戰爭,應該有百分之七十是她主動挑起的。
所以楠爺受傷,多半歸咎於她的責任。
楠爺額上的血絲滴滑在襲珂白色外套上,就像茫茫雪海中一滴紅,賊炫目了。她的心疼極了,比自個兒喝了鶴頂紅後那種肝斷腸爛的感覺還要難受。
剛剛觸目驚心那段兒,襲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