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一守,或者二攻二守,這樣攻的放心,守的安穩,也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
提出這個戰法的是魅幽羽,鬼人雖然喜歡單獨行動,但伏擊技中有許多是兩人合作或三人合作,因此他深知小隊合作可以產生很大的威力。
「這鬼天氣,冰潮來的時候怎麼不烤一下?」
天氣炎熱,稍微一動就是一身大汗,遙獵練了一炷香的時間已是汗流浹背。其他人也都慵懶地坐在廊下乘涼,就算有沖天的豪氣,也一樣被天上的酷日烤沒了。
吱呀一聲,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俏麗的小腦袋伸了進來,調皮的目光掃了一圈,然後像兔子蹦了進來,朝汗流浹背的人們嘻嘻一笑。
「大家好啊!」
「魚兒妹妹!」滿口埋怨的遙獵騰的跳了起來,帶著一身臭汗就衝了過去,彷佛酷熱瞬間消失了,他興奮得幾乎笑傻了。
織魚見慣了這副表情,樂呵呵朝他一笑,目光卻未停留太久,左顧右盼張望了一陣,問道:「那個色鬼呢?」
剛起身準備迎上來打招呼的幾人都赫然止步,臉上露出憂色,尤其是伐越和盛宣誠,眉頭都擠到了一點。
「怎麼了?」
「他失蹤了。」
「那個傢伙……人家可是專門來看他的,居然不在!肯定知道我來了,特意躲著我。」織魚滿臉的不高興,嫣紅的俏嘴一撇,幾乎要哭出來。
遙獵哭喪著臉道:「魚兒妹妹,你不會只來看他吧?太讓人傷心了,我的心啊!寂寞啊,無奈啊……」
織魚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說:「算了吧!你也不見得有多寂寞,花街柳巷少不了你的身影。」
「魚兒妹妹不懂我的心,太讓人傷心了。唉!我蹲牆角哭去。」遙獵一臉哀怨地走開了。
一番詢問之後,織魚這才知道定陽之戰後,赤熾與夜魈前去打探訊息,然後雙雙失蹤了。
「他可是我的人,怎麼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太可惡了!」織魚明顯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攥緊拳頭,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他是你的?」
眾人不約而同發出驚呼,遙獵從牆角望了回來,愕然看著那張似乎挺認真的面孔。
「是啊!我和他打賭,如果不死在冰潮之下,我就是他的人,那個可惡的傢伙,居然跑了!」
織魚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模樣讓眾人看著既好笑又感慨,沒想到這對無日不吵的冤家,居然演變成這種地步。
遙獵更是抱著肚子放聲大笑,笑得織魚臉都白了,瞪著大眼睛叫道:「和我在一起有問題嗎?」
說話間,門又被推開了,一陣陰風吹入,整個院子突然落入了冰窟。
坐在廊下思索的魅幽羽騰地站了起來,驚愕地望向正踏入院中的身影。
「夜魈!」
驚叫聲中,織魚的聲音猶為尖銳,就像做壞事被人抓住似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窘迫不堪的神情卻有一種別樣的俏麗。
冷豔的面孔揚了一揚,熟悉的身影讓那雙無神的眼睛終於有了點生氣,但隨即又黯淡了下來。
伐越大步飛縱而至,驚喜地問道:「你回來啦!熾老弟呢?」
夜魈觸電似乎猛地一顫,原本已經沒有血色的臉覆上一層寒霜,雖未明言,但咬著下唇的動作足以說明答案。
興沖沖奔來的伐越騰騰騰地倒退了三大步,腳下一軟幾乎要摔倒。正好趕來的遙獵扶住了他的身軀,問道:「他死了?」
「不知道!」
三個字多少緩解了驟凝的氣氛,卻陷了另一種迷惘。
「他們兩個逃入了紫色區域,熾小哥被金角獸羊人的晶頭長杖打入了紫色漩渦,不知所蹤。我只救下了她,追到紫色漩渦前就不敢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