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她不愛惹事,但是若是事惹到她頭上,那她也不是聖母,她會讓他們為此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的。
晚上,雲夢雨看著手中的資料,臉色深沉。
那個秦統領,名叫秦五,本是一個小兵,但是他靠著自己那極會審時度勢的本事,一路路爬上了今日這個位置。而且他深受許浩然的重用,因為他經常會幫許浩然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而他本人也是個極盡齷齪的小人,最喜歡的就是玩弄女人,被他凌虐死的女子不下百個。
好一個侍衛統領,好一個禽獸。
今日接風宴,那個禽獸肯定也是無比得瑟的,畢竟也算是世子和許王面前的紅人,晚上自然有不少人奉承他。那就再讓他得瑟一下,等會,她就讓他好看。
晚上,宴散,秦五陪著許浩然回許王府。
“秦五啊,你說這燕京城內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嗎?”
許浩然在宴會上微喝了點酒,現在帶了點醉意,一時不想那麼早回去,遂問起城內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說起這個好玩的地方,那燕京豔紅樓當屬一絕啊。”秦五立刻討好的把他知道的說了出來。“豔紅樓!豔紅樓!”一聽到這個名字,許浩然立刻知道這必定是個青樓,而且秦五說的肯定是個有名的青樓。他喃喃的念著豔紅樓,心中也是想去看看燕京城的女子和許都的有什麼不同。
一看到世子口中饒有興趣的念著豔紅樓的名字,知道世子定是感興趣了,連忙在一旁加把火。
“世子,這個豔紅樓可是非常有名的,可謂是燕京城的第一紅樓。這個紅樓這麼有名不光是因為它的佈置與眾不同,最重要的是豔紅樓裡的神秘花魁。此花魁的驚鴻舞極為厲害,讓人見之難忘。而最奇特的是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只是大家都傳她具有傾城之貌。”
“傾城之貌?本世子倒是要見見到底是不是有傾城之貌。走,我們這就去見識見識那花魁。”許浩然一聽,頓時也覺得這個神秘花魁很是有意思,也想立刻去見識見識。
許浩然先是回頭讓跟著的侍衛隨從先回去了,而他和秦五則是騎馬快速向豔紅樓的方向而去了。
兩人心情大好的向豔紅樓趕去,冷不防路上被人攔住了。
許浩然和秦五快速勒住馬,停在了路中間。
待馬停後,他定睛向前看去,只見在他們的前面有一排身穿灰衣的人攔住了去路。這些灰衣人個個手中持劍,劍尖正指向他們,顯然是來者不善了。
看到這種情況,許浩然微眯起了眼睛,眼中湧動著危險的光芒,顯然是動了殺意了。
他看著那些灰衣人,見他們皆是相貌平平,是那種扔在人堆裡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種。再往後看去,見灰衣人的後面還站了一個人。那人一身白衣似雪,此時正低著頭,所以看不清相貌。很明顯這個白衣人是領頭的。
許浩然在腦中想著有哪一路勢力是有穿灰衣的,突然腦中一個機靈。
天兵閣!
那個在燕京城染血的那一夜強勢出現的組織。
那個一直在七國享有超然地位的組織。
而那晚如橫空出世的天兵閣閣主問天更是個傳奇。
傳聞他智計無雙,傳聞他武功高強。
可以說突然冒出來的問天閣主就如一個謎一樣。
這個天兵閣閣主就連一向謀略過人的父王都看不透,看不透他為何會摻和進楚國的政治鬥爭中,為何會收留雲暮。顯然他們並不知道雲暮一家已死的事情。
許浩然眼中思索著,場面一時間很是安靜。他在思量著這個天兵閣是想做什麼,他沒記得他那裡得罪過天兵閣了。
而在許浩然身後的秦五此時卻是滿眼幸災樂禍的看著前面那些擋路的人。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