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砒霜也是劇毒無比之物。”恭王忽然好奇的說道。
“區區砒霜,難道真的劇毒無比?”慕容雲真故意不屑的說道。
“廢話,砒霜乃即刻致死之毒。古往今來,不知多少臣子對其恨之入骨。”恭王悻悻的說道。恭王此言不虛,常言伴君伴虎,稍有不和便有掉腦袋的危險。為了保全家人或者其他,許多臣子的朝珠便內裹砒霜,一旦有事便吞下西歸而去。
“如此說來這砒霜果真奇毒,哈哈,好極了,好極了。”慕容雲真兩眼放光的說道。
“不知楊雲真打算拿砒霜如何作賭?”恭王見慕容雲真得意,卻急急追問道。
“那王爺可見過有人服下砒霜而安然無事的?”慕容雲真又問道。
“天下人皆血肉之軀,焉有服毒不死的?”恭王卻是不以為然的答道。
“好,我今日便吃下那砒霜,倘若我受毒而不死,便是我贏了;倘若我受不了,便是我輸了,與王爺無關。”慕容雲真朗朗說道。
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恭王可是頭一回聽說,不禁追問道:“你瘋啦!這樣的話你必死無疑,賭局也必輸無疑。”
慕容雲真卻得意的說道:“王爺既然覺得自己一定會贏,為何不答應?”
“此局我必定會贏,只是如此王府就要添一件不吉利的事情,不好,不好。”恭王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
“哈哈,所謂願賭服輸,我既然敢誇口,王爺如何不敢接受?”慕容雲真卻直直的大笑出來,頗有些譏諷的說道。
“混賬!豈可對王爺無禮?”徐管家連忙出來喝止道。
“我並非對王爺無禮,我只是好奇,世間傳聞王爺愛賭如命,只是今日一見,卻不似傳聞一般。豈不讓人意外非常?”慕容雲真朗聲說道。
恭王心中自然頗為不悅,但名聲在外,總不能讓這個小輩取笑了吧?於是恭王叫下徐管家,嚴肅的說道:“楊雲真,本王再勸你一次,切不可拿性命當兒戲。”
“我既然敢開口,對於可能的後果自然有準備。反倒是王爺敢不敢接?”慕容雲真神情激昂的說道。
“你道是本王怕你了?徐管家,取三錢砒霜來。”恭王憤怒的說道。
慕容雲真卻神態自若,他想自己經受過的毒豈是砒霜可以比擬的。
不一會兒,徐管家端著砒霜上來了,慕容雲真看了一眼後,對恭王說道:“也請王爺取來靈犀角。”
恭王於是轉身離去,不久便將靈犀角取來呈現在眾人面前。只見這靈犀角如酒杯大小,上刻精緻浮雕,正與本身暗紅深沉之色相溶,極盡典雅之氣。
慕容雲真於是從徐管家手中奪過砒霜,如同吃斷腸散一般灌入口中。看得徐管家和恭王兩腳打抖,直直髮憷。
這砒霜無色無味,慕容雲真吃下後也不見得有什麼異樣。再過一炷香時間,慕容雲真依然不覺得有任何不適,便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便說沒事的,王爺,這賭你輸了。”
恭王卻是臉色慘淡的望著慕容雲真,簡直不敢相信他現在的樣子。
“楊雲真你敢口服砒霜,也是膽大過人。但砒霜之毒有快有慢,如何認定你就贏了?”徐管家說道。
慕容雲真於是找個凳子坐下,恭王和徐管家見他神態自若,自然驚歎不已。又過了半個時辰,二人見慕容雲真依然無事,只能確認是他贏了。
“古往今來,多少人死於砒霜之下,楊雲真你卻能獨善其身,真是驚為天人。”恭王恭敬有加的說道。
只見恭王依依不捨的將那靈犀角放到案臺,示意慕容雲真拿走。
“多謝王爺!”慕容雲真去過靈犀角,然後速速離去。
“這楊雲真真是世外高人啊。”恭王無奈的說道。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