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方面都比較冷淡,從未見過他對那家姑娘有心,即便是在情竇初開的少年時候,我們都在說著誰家姑娘好看的時候,他卻手執一卷兵書,或者騎馬舞劍,如此一個冷情的男子,想必也是最專情的男子。他能愛上一個人,不容易,又豈能輕易忘記?加上你讓他去迎親的時候是他最失落的時候,當時他以為皇位一定會落在他身上,加上我們三人又跟他決裂了,此時若有一個溫潤的女子出現,一定會讓他防線全數瓦解。但是,縱然是懷著如此深沉的愛意,他這些年來卻從不借詞入宮見皇后,甚至為了避嫌,連帶皇太后都不願意見了。”
劉漸神色漸漸顯得有些痛苦起來,說起帝位,他從來都是理虧的,因為當時他已經做好了臣服景王的準備,但是卻沒想到父皇的意思,竟然是他登基為帝。
他欠了他的,大概這輩子沒辦法還了。
但是,欠他是一回事,要把皇后送給他,涉及的問題太多了,不能輕易而行。
他搖搖頭道:“朕需要想想。”
“皇上,不管如何,如今景王與皇后都沒有說什麼,更沒有做些什麼,咱們就當做不知道。”古丞相畢竟年長,考慮比較全面,“當日跟圖漢族聯姻的時候,我大劉曾經承諾,大劉的皇后,一定會是圖漢族的女子。我們不能食言。否則這邊停了干戈,那邊又挑起戰事,我大劉如何能經得起這三番四次的戰亂?”
古丞相的顧慮,也正是劉漸擔憂的地方。此事開始的時候,他確實也覺得傷了自己的面子,但是方才聽了莫離和慶王的話,心中漸漸冷靜下來,若果是真的,那景王和皇后這些年也確實受了太多的苦。
莫離想了一下,忽然蹙眉道:“皇上,你方才說你離開昭陽殿的時候曾經對樂妃娘娘說過她若是不想留在皇宮的話可以離開的話?”
劉漸神色也有些凝重,點點頭道:“是的,朕當時有些糊塗。”
“那麼,以她的性子,她會選擇離開。”莫離道。
劉漸喊了一聲:“李元!”
李元在門外推門進來,“皇上!”
“擺駕昭陽殿!”劉漸急急地道。
只可惜,已經太遲了,只見宮門兩名侍衛急忙來報:“參見皇上!”
“什麼事?”劉漸神色一凝,問道。
侍衛道:“稟皇上,樂妃娘娘帶人離開了皇宮。”
劉漸一急,怒道:“你為何不攔阻?”
侍衛惶恐地道:“微臣不力,攔不住。”
莫離道:“以毛樂言的能力,他們如何能攔阻?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去了景王府還是回了慶王府。或許,去了毛苑也有可能的。顯,咱們立刻追出宮去。”
“朕親自去。”劉漸道。
莫離略一沉思,“也好;咱們三人兵分三路,景王府,慶王府和毛苑,她總會在其中一個地方的。”
只是,無論是景王府還是慶王府,都不見毛樂言,甚至毛苑也不見她。
倒是景王聽聞毛樂言離宮了,大為震怒,質問莫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離把事情告知於景王,景王呆住了,然後微微忿怒,“誰讓她胡說八道的?”
莫離淡淡地道:“毛樂言是否胡說八道,其實大家心中都有數。她只是不忍心見你餘下的日子都這樣孤單地過,只可惜,她出發點是好的,卻忽略了皇上的感受和劉國與圖汗族之間的和約。”
“她現在去哪裡了?”景王心中焉會不知道毛樂言對他的好?方才發脾氣,也不過是做個樣子,心中其實感動得很。這些年,從沒有過一個人對他的事情這麼上心,在這個自私現實的社會里,大家都是為自己打算為自己籌謀,她明明很喜歡皇帝,卻為了他甘願遭受他的誤解和侮辱。單單這份心意,他便不知道如何報答她了。
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