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天邊,瑄某這條性命不要,同樣能千里之外,飛劍取你項上人頭!”
他的劍在桌上,他的手按在劍上。這一句話字字千鈞,滿貫純精真力,震在伏青主耳邊,那人竟一會說不話來。
瑄分塵的脾氣是很好,但這不代表他是傻瓜,也不代表他是麵糰。
他一旦出手,必然是當真了。
當真這兩個字,用在他身上,非常可怕。
可怕的伏青主一時,也說不出話了。
湖間寂靜下來,蕭殺的氣氛蔓延。湖心青衣一動不動,忽而冷笑道:“我倒要看看……”
一語未畢,忽然一聲尖呼,道:“師兄!”
韶破雪從一頭小路上急奔而來,裙角都掛破了,她一掌推開身後追來的丫鬟,聲音中極有懼意:“師兄!我求你不要動手!我求你們不要動手!”
她腳下一絆,摔在湖邊上,驚哭道:“我求求你們不要動手……”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師兄,一個是她未來的丈夫,而且她深知道,一旦動手,多半是兩敗俱傷之局,即使不是,又情何以堪?
兩人又都沉默下來,伏青主忽然笑道:“要解藥,也可以。”
他前一刻還眼有殺氣,下一刻便微笑著開扇,像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看見瑄分塵的表情,他不由得低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過是要你當眾承認婚約,以及當眾,與姬任好割袍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