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高高舉起手臂,而另一個人轉動了幾下。
雖然夜很黑,但是就連月光都在為他們照明,這樣靜謐的夜晚在這樣的沙灘上,他們居然在跳舞。
月下舞蹈?秋梓善呆呆地看著,她雖然只能看見大概地影子,可是似乎能從那模糊地舞動中窺見他們的快樂。
總會有人傻傻地問,幸福是什麼?當然一定會有人高深莫測地說,一千個人就有一千種幸福。什麼幸福就如同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可是此時的秋梓善只想說,那兩個在月下盡情舞動地身影就是幸福。
而就在她沉浸在風花雪月地想法當中時,只見洛彥用力挽住她的手臂,走近兩人。
然後停在他們不遠處,洛彥用幾人都能聽見地冷淡聲音說道:“爸媽,你們真是好興致啊。”
☆、41號井蓋
如果此時有光亮的話;對面的人就能清楚地看見秋梓善長大的嘴巴,吃驚地表情猶如猶如聽到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話。
她在反應過來之後,稍微用力抽出了自己被洛彥握住的手掌。然後她就聽見對面的人抱怨:“兒子,你爸爸騙我說今天有西伯利亞的洋流過來,會有魚群出現,結果我們從白天到現在連一隻蝦都沒釣到。”
洛彥平靜地看著他媽媽;微微用手掌撫了撫額頭,然後問:“魚群一般只會出現深海處;難道你以為在雲都周圍的海域會有這種東西?”
洛天齊卻是顯得格外地興致勃勃,他不由高興地轉頭看向他並不在愉快地老婆說:“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慶祝我們結婚三十週年很有意思;難道結婚紀念日非得要鑽石鮮花?”
許瀾立即冷哼一聲,然後帶點憤怒地指出,:“如果真的有你所說的魚群的話;那麼我會非常的高興。可是現在我不僅在那條船上漂泊了一天,還傻乎乎地到這個點還沒有回家。”
“你剛剛不是還挺高興的。”洛天齊雖然已經結婚了三十週年,而且他也算得上是聲名遠播之人,可事實上他並不能算一個懂得女人心的男人。
如果今天他能夠帶著許瀾出海一天,然後再安然地將兩人帶回家,那麼許瀾現在的心情可能並不會那麼糟糕。
可關鍵是,她現在不僅需要自己兒子的拯救,然後還要面對一個疑似自己未來媳婦的人。天知道,她當年初見自己的婆婆時,被她那份與生俱來一般地優雅和高貴深深地打動。所以她自然也希望自己能給自己未來媳婦留下一個高貴優雅而又不失體面的形象。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兩個二傻一般,只能可憐地等待著自己的兒子來拯救。
在很久之後,當秋梓善等到自己的準婆婆重談了初見的場面時,她才終於弄明白洛彥身上總是不時出現的傲嬌和小氣勁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不過現在,她只是傻呵呵地站在這裡,然後覺得他們兩人可真有意思,當然秋梓善也將這種有意思美化為屬於他們兩人特有的幸福。
等了一會,當許瀾終於徹底壓制洛天齊,並且讓他誠摯而又深刻地認識到,他今天的行為是嚴重的錯誤,他不僅浪費了許女士的時間,還嚴重傷害了許女士的感情。
許瀾得意地笑了笑,隨後在誰都看不見誰的黑暗中,揚起她自認為優雅而體面地笑容問道:“兒子,你旁邊的這位小姐是誰?你應該向我和你父親介紹一下?”
洛彥有點無語地聽著他媽媽刻意表現出來的姿態,當然如果此時她不是挽著褲腳,手裡提著自己的謝,那麼他相信她這樣優雅地嗓音或許會和她的裝扮相配。
不過他自然不會當著秋梓善的面吐槽他的母親,只聽他聲音清潤而柔和地說道:“媽媽,她是我朋友秋梓善,我爸見過她。”
許瀾有些生氣地轉頭瞪了洛天齊一眼,然後又突然想到這麼黑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