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露著堅定地。他雖然不會動手殺人,但是動手害人他絕對是不會心慈手軟的,更何況面臨的還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我是真沒想到,我們家老大看著不怎麼樣,可是下起黑手連我都對他甘拜下風,”柏臣隨手給自己點了一支菸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空氣中噴出煙霧,:“他倒是一向喜歡在老頭子面子裝乖兒子,我倒是要看看這次他打算怎麼裝?”
“你小心點行事,都說狗急跳牆,我怕到時候沒絆倒他反倒把你自己帶出來了,”洛彥難得和顏悅色地說道,這幾句已經算是他對柏臣交心的話了,不過至於是真心還是假意只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吧。
此時車門口又傳來一聲響動,洛彥一轉頭就看見一個穿黑色皮衣的男人狠狠地踩了黑狐一腳,而黑狐此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洛彥皺了皺眉頭,叮囑道:“你別把人給我弄死了,不然到時候你連個證人都沒有,只怕你爸就更不相信你了。”
自從遊艇爆炸案之後,柏臣在柏七爺面前說的話已經不太管用,再加上柏昊一系在柏七爺面前對他的攻擊,更使得他的地位一落千丈。原本柏昊就因為是長子又外家勢力雄厚而深得大佬們重視,只不過後來他行事作風有些綿軟才惹得一幫兄弟私底下議論。
雲都冬天的風帶著能鑽進骨子的溼氣,柏臣站在冷風口嘴裡叼著煙,目光嚴肅地看著遠方。別人都說柏昊為人軟弱,可是如今看看他做的這事情,如果這都是軟弱,只怕整個雲都就沒有比他更硬氣的人了。
洛天齊雖然並不涉及洛家產業,但是洛家第二代中唯一的繼承人,可是他說殺就殺了,連一點猶豫都沒有。更何況,這批劫匪也不是一般人,他們可都是特種兵出身最後成了僱傭兵。
將這麼一批人悄無聲息地運到雲都,然後再在身後讓這批人離開,這背後沒有一定的勢力決計是做不到的。可是柏臣如何都不覺得,柏昊是能將這一切做的天衣無縫地人。
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只怕如今他早已經被柏昊打壓地抬不起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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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新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這座城市幾乎每個家庭都擠在沙發上或者窩在床上看春晚。雖然在秋梓善看來春晚的形式真的很老舊,可是你卻沒有辦法否認,在春節這樣一個閤家歡樂的節日,就需要這樣一個歡樂的節目。
秋梓善裹著毛毯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擺著各種水果花生,而湯蕎坐在她旁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春晚。就在郭德綱的相聲要出來的時候,秋梓善終於還是忍不住轉頭對湯蕎說:“媽,你能不能不要在嗑瓜子了,你嗑的腦仁疼。”
湯蕎轉頭看她的一瞬間,臉上還停留在傻笑的表情上,秋梓善受不了地將毯子又裹緊,緊接著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湯蕎將手裡的瓜子放在面前的水晶盤裡,隨後又踢了一下腳下的垃圾桶,才略帶抱怨地說:“寶貝兒,這種時候你這麼嚴肅幹嘛?媽媽真是苦命了,現在吃個東西都被要被抱怨?”
秋梓善看著她那副模樣,立即就是勾住她的脖子,然後無語道:“湯女士,我鄭重宣告一下,我不是不讓你吃。只是這瓜子吃多了又不好,你稍微少磕一點。還有就是明天是新年,我怕你今晚吃太多明天臉會腫。你不會想要大年初一的早上盯著一張腫臉在家裡接待客人吧。”
經她這麼一說,湯蕎倒是立即緊張起來了。
“你弟弟他們在樓上幹嘛呢?”
“你管他們幹嘛,這兩人明天就得去上海,你讓他們自個玩去吧,”秋梓善不在意地說道。
倒是湯蕎心疼地跟什麼似的,只一個勁地念叨:“你弟弟這才多大,就開始為公司忙東忙西的,這大過年的都不讓人消停一會,真是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