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說的分家之事,你可應允?”陳啟安的二弟不再跟陳海囉嗦,畫風一轉,卻是衝著陳啟安冷笑著說道。
“咳咳,父親仍然健在,你就想分家,你明知道父親身體不好,就不怕父親知道此事,身體氣出好歹?”陳啟安氣憤的說道,他沒想到今日當著陳海的面,自己的這個弟弟就敢直接說出家醜之事,不由得氣憤不已。
“父親,你喝些水。”一旁的陳詠連忙上前為父親捶背,並端起一杯茶遞到陳啟安面前。
陳啟安的二弟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緩緩冷笑著開口,“今兒個我不妨明說了,我昨日已經去過絃歌坊了,父親那邊已經同意分家之事。”
“你......”陳啟安只覺得心中一股怒火直竄而上,不禁猛然站起,碰翻了陳詠手中的茶杯,茶杯跌落在地上,碎片紛飛,茶葉和水灑落一地。
廳裡的幾人都安靜的不敢說話,良久,陳啟安嘴唇蠕動了半天方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好,好,好,既然父親已經同意,那我無法可說,明日,我叫賬房和你對完家產明細,那就分了吧。”
“大哥,你終於做了一件痛快的事,哈哈哈。”陳啟安的二弟聽聞此言,哈哈大笑一聲也不理會廳裡眾人,起身離開了。
“唉~”陳啟安輕嘆一聲,緩緩坐了下去,滿臉落寞。陳詠連忙喚人進來收拾一地的狼藉。“詠兒,你替為父招呼你堂弟他們,為父去歇息片刻。陳海,老夫招待不周,還請莫怪。”陳海等人急忙回道“大伯言重了,大伯身體抱恙還來接見晚輩,晚輩惶恐至極。還請大伯快快歇息,保重身體,有堂兄相陪便好。”
陳啟安說罷就在下人的攙扶下緩緩離去,身影說不出的落寞。
“讓堂弟堂妹見笑了。”陳詠見自己父親走遠,朝著陳海幾人苦笑著搖搖頭。
“堂兄哪裡話,都是自家人,怎麼會當笑話看,只是不知二伯那般為何如此啊?”陳思思好奇的說道。
“唉~”陳詠也是嘆了口氣。胡善功站在廳外,但方才廳裡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此時又聽見陳詠歎氣,不禁心道,“這家人都什麼毛病,說話之前都喜歡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