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嵌入他的懷裡,感受到他的灼熱慢慢的變大,熾熱。
在感受到陸品雙手合攏在她身後的時候,不挽突然閃身離開,在一個手臂遠處,嫵媚的笑著,“就是隻能看不能用,怎麼樣?”那笑容彷彿天上的明月般,清輝皓潔,她變得彷彿紅塵三丈之外的仙人,而他則在慾火的煉獄裡煎熬。
只可惜沒能把他打入煉獄的第十八層,所以陸品很快就從第一層爬了出來。
陸品的眼睛在一絲迷亂後,又清澈起來。並不理會不挽曖昧的眼光停留在他的下身,諷刺他的激動。
眼睛雖然清澈,但是卻深不可測。“只是這點兒伎倆,不挽小姐就自鳴得意了?換個人,指不定做得比不挽小姐還要好。”陸品淡淡的道。
他說得沒錯,如果他沒有反應,只能說他不正常,並不表示不挽有多厲害。
陸品輕慢的拂拂了肩,彷彿在抖落灰塵一般抖落不挽的氣味。他隨身帶著去味粉,一拍一抖之間,就將不挽的痕跡全部抹掉了。
“如果要合作,大家還是保持距離得好。”陸品出人意料的說。
不挽穩住自己的情緒,“陸城主什麼意思?”
“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在下生怕不挽小姐走錯了路,所以只好毛遂自薦,希望不挽小姐能夠笑納。”陸品在一旁自笑得如春風撩人。
不挽的臉色估計已經難看至極了,她和陸品的一夜夫妻就毀了所有的聲名,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他有知道一夜夫妻的情分麼?
“譚胖子怎麼敢動雷霆的老婆,流雪城城主最疼愛的妹妹?”
這也正是不挽需要尋求合作者的原因。
“你要什麼?”不挽問道,自己自然不是陸品的目標,那麼這個紈絝子弟要什麼。
“聖京賭坊的掌控權。”
“五五分。”
陸品不著聲。
“六四分。”不挽沉痛的說。
還是沒有聲音。
“三七分,不能再少了。” 不挽咬咬牙,雖然賭門才是自己的目標,但是聖京賭坊的收入也正是自己所需要的,財力向來是成功的保障。
“你說五五分的時候,我本來想說同意的,結果你搶得太快,害我都沒來得及說。”陸品肆意的笑著。
不挽恨不得掐死眼前這隻死狐狸。 佔了便宜還要賣乖。
“賭門呢?公子的目的真的只是聖京賭場麼?”不挽覺得還是事前把話說明白好。
“到時,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陸狐狸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得不挽恨不得多長兩個腦袋,也不用被他欺負了去。
“陸公子怎麼突然想起找我合作?”不挽覺得陸品如果要聖京賭坊的話,早就可以動手,何苦在自己想涉足的時候突然橫插其中。
難道他真正的目的也是為了雷霆新近得到的賭門聖物“牙牌”?
“突然覺得小妾和正妻的鬥爭一定很好看。”
“你可一定要漂亮的打贏這場仗啊!”
此刻,不挽真恨不得打碎他那潔白亮麗的牙齒,笑得刺眼的燦爛。
回到雷霆身邊時,他正和映泉聊得興高采烈的。不挽在他身後使了一個眼色,映泉才藉故離去。
“去哪裡了這麼久?”雷霆無心的問。
“見你和映泉小姐聊得那麼開心,我怎敢當電燈泡?”不挽真真假假的說著,只是話裡的酸味怎麼也掩蓋不了。
雷霆捏了捏不挽的鼻子,“小氣鬼,我的心裡你才是最美的。”
不挽開始打哈哈,這雷霆也忒不瞭解講話的藝術了,他那樣說意思就是別人的眼裡,映泉都比自己美了?不挽皮笑肉不笑的接受他的讚美,心底為剛才的協議對他一點兒也不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