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第一次為了一個真正共同的目標,一飲而盡。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75 曖昧午後
順發建設的總裁蔣立宏很煩心,在帝豪假日酒店的大堂酒水吧裡,蔣總一邊焦躁地把玩著精緻小桌上的一盞菸灰缸,一邊了無頭緒地思索著一件煩心的事。以至於,相距不到五米遠的另一張小桌子前,那個穿著短裙、裸露著修長大腿的豔麗女孩一直不斷地瞟他,蔣立宏卻毫無知覺。
他原本是要把精力放到即將開幕的本市秋季房交會上的,因為自從工商銀行的副行長杜仕基跳樓之後,蔣立宏就沒有再從銀行那裡貸出來一分錢,他的順發建設,資金鍊面臨著斷條的危機,為此,他只有加快手頭樓盤的出售以儘快回籠資金。
可是,偏偏還是在杜仕基跳樓的舊事上,如今又有了新動向。就在剛才,他的好朋友大鵬地產的董事長鄭千里在電話裡向他通報,杜仕基的案子,傳聞省裡不久前秘密組建了專案組,還要繼續查下去。鄭千里要蔣立宏晚上到帝豪的房間面談。
鄭千里在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壓抑,不知是心情緊張還是擔心旁邊有人聽到。短短几十秒的通話時間,卻讓放下電話的蔣立宏亂了方寸。
轟動一時的工商銀行杜仕基跳樓的案子,有死者遺書,有查案結論,市委和市紀委、檢察院原本已經是蓋棺定論,怎麼竟然又由省裡組織了專案組,還是秘密組織的?杜仕基一命嗚呼了,那麼這個專案組針對的目標將會是誰?
蔣立宏有些不寒而慄,他知道,如果鄭千里聽到的這個傳聞屬實,那麼無疑會有大麻煩:很大的麻煩,降臨在他和老鄭的頭上。
下午四點剛過,蔣立宏就開著自己的賓士,從順發集團總部溜到了帝豪假日酒店,一邁進帝豪的富麗堂皇的大堂,蔣立宏立刻撥通了鄭千里的手機,他的意思是想和後者一起在帝豪吃晚飯,就在酒桌上討論這個突發事件;不料,電話那端的鄭千里說已經約了別人的飯局,得八點多鐘才能到帝豪。
撲了一空的蔣立宏越發煩亂了,攥著造價昂貴的手機,蔣立宏下意識地坐進了大堂酒水吧的沙發上。靠,早知道這個老鄭晚上有飯局,自己就不該這麼早地跑到帝豪來,這時候又沒有別的地方可去,要等上幾個小時!
蔣立宏在這座五星級大酒店的38層,是常年佔據一個大套房的,可是此刻他並不想馬上爬到38層去。杜仕基的案子猶如一隻揮之不去的蒼蠅,每隔幾秒鐘就在他的腦海裡嗡嗡做響,攪得他反應遲鈍。
酒水吧的服務生已經乖巧地單腿跪到蔣立宏的小桌子前,準備遞上印製精美的酒水單,但心煩意亂的蔣立宏立刻做出了趕他走的手勢;服務生是依稀認得蔣立宏的,儘管面前這位大款不打算消費的行為違背了酒水吧的規矩,但那個服務生還是識趣地閃開了。
終於,蔣立宏想到了陳麗,把模特情人調到帝豪的套房來,不失為打發未來幾個小時無聊時光的一箇中庸辦法。
“阿麗嗎?在不在公司?”手機聽筒裡傳來陳麗聲音的瞬間,蔣立宏的腦海裡即刻有了模特情人一絲/不掛的形象。他要陳麗趕到帝豪來,直接到38層的套房。然而出乎蔣立宏的意料,陳麗竟然推託起來:
“現在不行啊,集團請來的畫家,正在和我的模特們實習畫人體彩繪,公司裡亂糟糟的,一時走不開的。”
蔣立宏想起了要在房交會的展臺上展示裸模彩繪的事情,但他立刻回應道:“那種事情,讓你的副手和行政部的人去管就是了,你又何必守著!”
陳麗繼續固執著:“不行啊,我不放心。那個姓何的報社攝影記者,你不是下令他有權全程參與房交會的策劃嗎?現在他非要在彩繪現場待著,煩透人了。我怕他亂拍女模特的隱私照片,所以得在辦公室坐鎮。”
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