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任。只是還不知會將你分去那部,最好就是禮部戶部,君姒她們也能照應你。”照常確實如無漫說的,書院拔得頭籌的人一下山就立馬去朝中一展抱負。蘇五兒的文書司馬卿嵐確實擬好了,但何時下得到蘇五兒手裡恐怕嵐昭帝還需思量。
“再說吧。我想跟師父打聽一個人。”
“五兒可是想見那奚自涯?閣主說你回來第一件事肯定是去見她。讓我替你打點好。”已知道她想問什麼,無漫搶一步說道,其實蓮白衣還交待了無漫要看好五兒莫讓她做出什麼傻事。這句她不能直接的告訴蘇五兒。
“原來一切已盡在她的掌握。”奚自涯面上無事心裡已經恨得咬牙切齒,蓮白衣蓮白衣,為什麼從小到大總擺脫不了你!
“臨行前我給你的墨蓮令可還在身上?有它在手,你進皇宮,出入皇城暢通無阻。這東西閣主不會輕易給人,既然給了五兒就好好使用。若是落到心術不正之人手裡,可是個大麻煩。”
“我記下了。”奚自涯知道這墨蓮令大為竊喜,如此很多事就簡單了。
“前幾日陛下剛遭了行刺,奚自涯是皇城近衛軍統領整日護著皇宮周全,想約她出來見想來有些難,只有我們親自進宮找她。明日一早我帶你進宮去。回來一路奔波勞累,五兒早些歇著吧。”
“是。”奚自涯送走了無漫坐到桌邊倒了一杯茶,邊喝邊思索。皇城護衛軍統領?護駕?蘇五兒到底頂著她的身軀在皇城胡鬧了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麼說的,想說還有人在看沒?
☆、莫非絕色不居明暄
次日清晨,無漫便與奚自涯從二五坊出來前去皇宮。一路上兩人都顯得十分安靜,若是換做以前,活潑好動的蘇五兒早就在車裡與自己的師父沒大沒小的打鬧了。無漫見她只是望著馬車窗外景色凝神深思,一派認真模樣,心道這孩子果真性情大變。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無漫陪著她走進了這個住著掌握世間權利頂峰之人的宮殿。
“師父只能將你送去明暄殿。明暄殿是陛下賜給奚自涯的住所,這會子早她應該還沒有出去。”聽著無漫的意思她並不打算陪著奚自涯一起,嵐昭帝居然傳召她實屬罕見。
“明暄殿……”她喃喃自語,記憶中聽人提起過那是母親曾住過的地方,雖然她已知道楚挽墨並非她生母,還是讓她不禁對這個宮殿充滿期待。她邊走邊想,不經意已經走到了內殿卻無一人阻攔,她低頭看看腰間的墨蓮令才明白過來。原來周圍的侍衛及宮女太監們一直將目光停留在這塊令牌身上,她不禁一笑這還真是個好東西。
“皇宮眾宮殿,明暄殿是一個特別的存在。這裡向來住的都是傾國傾城的佳人。就算是陛下親賜了這座宮殿,沒有絕色之姿也是不敢自居到這的。”無漫一邊向奚自涯介紹著,一邊又對明喧殿內的一個宮女微微使了個眼色,那機靈丫頭立馬往後堂通傳去了。無漫對著宮殿並不陌生,雖然新帝繼位之後此處重新修繕也改了格局,可是楚挽墨住過的地方怎麼都會給人一種難忘的感覺。
這裡便是母親住過的宮殿了,奚自涯暗自想著輕閉上眼就能感覺到這座宮殿傳承著她母親身上飄渺的氣息。你既非我生母,是否我再也不能喚你一聲母親?連我從未見過的生母,我亦只能從前朝的故事裡尋找蛛絲馬跡,自出生起我本是這世上孤獨的人。
“大人大人,快點起來。無漫大人來了,還有還有一個帶著墨蓮令的人。”皇宮之中無人不知曉十三無字、對那個神秘的琳琅閣也是有所聽聞。傳話的宮女推開寢殿的門,一邊撿起一地的衣衫。自那日司馬卿嵐與她說了那番話又眼看著女帝大婚將近,蘇五兒晝夜不分只知醉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就喝。
“啊?我的真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