洄不敢,只能換一種說法,“人渣。”
殷傲遺心情似是頗好,既不發怒,也沒冷嘲熱諷,只是很欠揍,“若這是房中情趣,我接受,但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尤清洄也笑了,凝視著殷傲遺近在咫尺深邃不俗的五官,“我一直想知道,你既然找到了你的薛小少爺,又何必來招惹我。就算是想要軒岐茸,又為何用這種方式?”
龍之逆鱗不可觸,觸之,必死。
薛澍,是殷傲遺的逆鱗。
殷傲遺一把抓過尤清洄重重甩到地上,在尤清洄還未來得及從骨頭碰撞地面的疼痛中緩過來時,雙腿就被大力分…開。
……
“你若想以此折辱我的話,大可不必,我壓根就不介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上。”
回答的是更加粗魯的動作。
尤清洄斷斷續續的喘…息著,思緒確是漸漸飄遠,殷傲遺總罵他是男…妓,世人也都道妓…子下作,出賣肉…體,丟棄靈魂,就如他之前所說,妓…子髒,個個沉湎其中的嫖…客們又能幹淨到哪去?
結束一場如同虐待的性…事,殷傲遺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
留他像是用完就丟的破敗布偶。
那以後,殷傲遺時不時就會來上一次,二話不說,提…槍就幹。
也許是被騎的福利,被泡水牢的時間也是大大減少,最後乾脆是沒了。
尤清洄卻已覺得關節隱隱泛酸,怕是落下了病根。
武功被廢,內力全無,尤清洄只能靠著自身一點點慢慢復原,痛苦不堪。
牢裡溼氣太重,新的被褥沒過多久便有了黴味。那被子也不知殷傲遺看沒看見,總之沒提一句,尤清洄也樂得免了點麻煩。
尤清洄縮在黴氣撲鼻的被褥上,覺得他就是隻只敢躲在陰暗角落的卑陋爬蟲。任青苔滿布,任身上長了黴斑,也見不得光。
又像是被鎖在深閨大院裡不能見人的情…人,每日的企盼,便是等著主人的臨…幸,麻木空洞。
作者有話要說: 我被割得支離破碎的文啊……【淚眼婆娑】
☆、二八章?楚雲其人
楚雲最近心情不甚好。
殷傲遺忙得幾乎不見影,偶爾到來的溫存也總覺少了點熱烈,甚至有些敷衍之意。
去找他又總會被告知:宮主正在辦公,忙完便會去找您。
忙忙忙,有多了不起的事要忙,連見一面的時間也沒有。有什麼事還能重要過我這個你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初戀小情人?且不說以前,好不容易在一起,膩歪了沒多久,他就三天兩頭往外跑,一月才回一次,有時甚至幾月才一次。後來倒是留在了宮裡,不過一閉關就是一年多,如今出關了,也不讓見面。若不是沒有苗頭,楚雲真要懷疑殷傲遺在外頭養了什麼新人。
這些話楚雲自不會說,因為在殷傲遺眼裡,他是善解人意身世坎坷柔柔弱弱的薛小少爺,所以他也只得忍下這口惡氣。
欲…求不滿的火氣和獨守空閨的怨氣,再加上牢裡的那個不確定因素使得楚雲一直壓抑的本性瀕臨爆發。
翠蘭一直覺得這個外人眼中溫順的漂亮公子很是喜怒無常,最近更是越加的陰晴不定,有時他眼中不經意露出的陰狠連翠蘭也瞧著心驚。
可他們這些下人又豈敢明目張膽的妄加議論,只敢在私底下嚼嚼舌根,面上還得恭恭敬敬。心底卻還是戰戰兢兢,生怕這小祖宗一個不順心拿他們開刀。
要說這薛公子,是宮主三年前突然從外頭帶來的,那時總管召集了所有人,說這薛公子是宮裡貴客之中的貴客,得照顧的無微不至。眾人自當應著,於是楚雲一時成了眾星捧月般的人物。
時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