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樣!
原生:“……”行嶽這孩子,未免有點早熟吧……
恭叔:“……”唉,老啦……
眾人散盡,大廳裡只剩尤清洄和顧松知。
尤清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顧松知知他是自責,不由寬慰道:“清洄放心吧,先人不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小洛必定不會有事的。”
尤清洄輕輕嘆了一口,低聲道:“叫我如何放得下心來。這麼簡單的調虎離山,我竟上當了,要是我沒追出去……”
“清洄無需責怪自己,他在暗咱們在明,有些事防不勝防,沒有這一次,也有下一次。”
“話雖這樣說,但……”尤清洄仍蹙著眉心,憂心忡忡不減半分。
顧松知輕輕握住他的手,柔聲道:“清洄,凡事總有目的,只要我們知曉他的目的,便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也許是現下真的需要個安慰的人,也或許是注意力壓根不在這個上面,尤清洄沒有拒絕顧松知的親近,“可我們並不知道他的目的。”
話剛落,一支短箭帶著厲風擦過鬢角直入木柱中,那頭釘著一張紙。與顧松知對視一眼,尤清洄匆匆取下紙條,顧松知則飛身出去追人。
紙上寫著:若想找回汝兒,辰時且來禁地一聚。可帶顧盟主一起。
尤清洄攥緊紙條,面上陰晴不晴,正趕上顧松知從外面回來,“沒有看到人…如何?紙上寫的什麼……清洄,怎麼了?”
尤清洄沉著臉將紙條遞給顧松知,聲音透出冷冷的溫度,“連你都追不上,可見來人武功非常之高,是麼?”
顧松知看了字條上的話,又見尤清洄那副表情,略略遲疑了一下,“清洄可是想到了什麼?”
尤清洄垂下眼,淡淡道:“希望事實並非如我所想。”
暫且先不論寫這些的是何人,紙條的到來,算是告訴了他們尤洛的訊息。
尤清洄哪等的到辰時,立馬就想跑到禁地去,顧松知好說歹說,才算把人勸住了,饒是如此,天剛發亮時,尤清洄便扯著顧松知前往禁地。
雖然紙條提及了顧松知,但其實尤清洄不贊成他一同去,不過在顧松知的堅持下,尤清洄到底還是鬆口了。
禁地極易迷失自己,幾人便想了個傻辦法,分別在尤清洄顧松知腰間綁上繩子,外面的人拿住繩子的那頭,他們一邊走,外面的人一邊接繩子,以確保繩索足夠。待他倆返回時,只要跟著繩子走便可。而且外邊的人還可以根據繩索的晃動程度,來判斷顧尤二人是否出現危險。
“……”饒是心急如焚似尤清洄,也忍不住吐槽,太傻了!
劫走尤洛的人只說去禁地相會,卻並沒說出具體在哪裡,尤清洄和顧松知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禁地與幽林的界限實則十分模糊,只在入口處豎了塊碑,告知前來之人不可再走進去。進…入禁地的方式也挺簡單,直接走進去即可,尤清洄上次實屬意外。
雖說結伴而行,顧松知武功高強,又有個不算保險的保命之法,但禁地畢竟是禁地,內裡詭秘,武功在裡面,起的作用可以說小之又小。
一番千叮嚀萬囑咐後,花母谷眾人才算留戀著,放顧尤二人獨自前行。
即將進去時,尤清洄忽然停了腳步,顧松知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卻聽到他分不清情緒的聲音,“顧盟主可想清楚了?此次前去,很可能有去無回。”
顧松知不覺笑了笑,“欠你良多,這次算是個還賬的機會。”
嘴唇動了動,尤清洄終是沒再說什麼,卻輕輕執起顧松知的手,重新邁開步子。
顧松知愣了愣,唇角悄悄翹起,用力的回握回去。
一入禁地,視野便開闊許多,觸目所及,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