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兩腳一踢,雙掌一拍,地板上,倒地的幾個守墓怪被他轟了過去,狠狠地撞到熊皮男和拳王兩人的胸膛,屍臭撲鼻,令人作嘔,再去看時,前者早已施展輕功從窗裡飛出,遁入茫茫森林中。
“媽的,讓他逃了!”
“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回去不好向三位舵主交差。”
……
“到了!”
“來,把手伸給我,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是,老夫骨子還硬朗著呢!”
六個人,全都氣喘如牛地臥倒在冰面上,夜色朦朧,爬了那麼長的一段天際橋,沿途還擔驚受怕,翻滾的雪球和堅硬的實木,都不敢向下張望,太高,太深。
“諸位很累吧?”
忽然,一道難聽的聲音使得放鬆休息中的許子邵六人齊齊蹦起三尺高,挑戰恐懼承受極限吶,警惕的目光齊刷刷射向聲音的來源。
“誰在那!”濃眉大漢吼道。
“我呀。”陰影處,兩道身影,一站一蹲,回答濃眉大漢的是那個蹲著的瘦削人影,挺無辜。
六個人循聲走近一看,兩個人,蹲的那個亂髮遮臉,露出尖尖的下巴,明顯營養不良,才1米5不到,光體態上,分不出他的具體年齡,介於青少年和中年之間,很奇特,而站的那個,臉龐清秀,徒留條猙獰疤痕,煞氣內斂,兩人也才剛到不久,生火取暖。
“嘿,有火,你個黑髮佬,對我胃口。”六人裡,一個被凍的發抖的男人實在受不了,零下十幾度,迅速坐到蹲的人旁邊,學一樣搓著手取暖。
“你是誰?”濃眉大漢兩手枕頭,問。
“周公饕。”蹲地的傢伙慢悠悠地說。
“周?不認識。”濃眉大漢搖頭,苦笑連連,轉頭去看許子邵,嚇了一跳,只見其滿臉駭色,已經凝固,石化,用手指戳,後者方回神,打個激靈。
“許老,您咋啦?”濃眉大漢疑惑不解,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幹嘛臉帶驚懼?
許子邵牽著他的手,走到一邊,指著周公饕,說:“你不認識他?”
“不認識。”濃眉大漢。
“一看就知道沒混過江湖,你聽好,武俠界的鼎鼎大名的';聖手';,便是他!”許子邵鄙視了一番濃眉大漢。
“看來很有名。”濃眉大漢轉頭,這次格外認真地打量了周公饕不知幾眼,平淡無奇,沒覺得哪裡出眾,這人很強?
“人不貌相,海不鬥量。”許子邵拍拍他的肩膀,完後不再理他,徑自走到周公饕面前,坐下,笑容裡帶著諂媚和討好的意味。
“周大人,這位是?”許子邵看了一眼自始至終都靜靜站著不說話的黑衣青年,問。
“不知道喲。”周公饕。
“您這大人物怎麼會在這?該上去同四大門派的頭門敘敘舊。”許子邵。
“太早上去很無聊,我要做漁翁。”周公饕,道:“何況,那四個人裡有個癟三,叫上官弘,太上劍宗的宗主,有事沒事,動不動就愛找虐,我可是絕世的高手,為人低調…”
“是是。”許子邵。
“僅草草一招便能贏他,用了不到四成的功力,這貨倔,五十年至今,與我交手百場,越挫越勇。”周公饕對上官弘那是發自內心的鬱悶,提起他就頭痛,打的時候,礙於武林的規矩,不能真的傷他,人好歹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宗主級大腕。
“周大人的神學目前鑽研到什麼地步?”許子邵問。
“百年沒有精進,說我走火入魔也不奇怪,當初或許不該逆運丹田。”周公饕。
“怎會這樣?”許子邵。
“很奇怪嗎,別忘了,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在你獲得力量的同時,危險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