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三個人跟在他後面朝那扇門走去。來到近前推開門發現正是剛才進去的那四個人的一個,四個人輕輕地推開門朝走廊望去。這一望讓四個人全部傻了眼,就見整個走廊裡整齊地站立了四排黑紗蒙面的人,四隊人馬雙手背後,目不斜視,每個人都是身材魁梧高達威猛。
四隊人馬散發出的殺氣一下子就把四個人給嚇傻了,如果不是看到每個人明亮的眸子的話,這四個人一定會把這四隊人馬當成是酒店的雕像。
先前摸進來的其餘三人毫無生機地橫躺在四隊人馬的前面,其中有個人的腦袋似乎是生生地被擰斷的,腦袋在脖子上不可思議的角度上的聳搭著,嘴角鮮血直流。
四人中有一個人最先反映過來,剛想長嘴大聲叫。剛張開嘴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給捂住了,就聽見“咔叭”的一聲頸骨折短的聲音,在那一瞬間他的頭不由自主地被擰了過來,最後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猙獰的面具。
其餘三人也都不能倖免,都是悄無聲息被解決掉了。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山口組的老大一聲咆哮。這個時候稻川會的老大冷笑一聲,意思是山口組的人真是沒用。他一揮手招呼了十名手下朝酒店裡面奔去。
就見這十個人不象山口組那八個人畏首畏尾,仗著人多一腳就把酒店的大門極其旁邊的玻璃給踹碎了,十個人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就衝了進去。同先前的兩撥人馬不一樣的是,過了幾分鐘裡面就傳出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但是卻短暫,先後不超過五秒鐘,就一切又都歸於沉寂。
稻川會的老大開始很高興,可是後來臉色就越來越不好看了。本以為自己的人馬進去有了收穫,誰知道只是傳出一點聲響。
此時兩大幫派的老大都有點按捺不住性子了,也不管酒店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就要率領手下的人馬一擁而入。
雙方人馬剛要揮刀往酒店裡闖,就聽見酒店裡面傳出一聲聲富有節奏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見一道道人影出現裡酒店裡面,但是由於酒店裡外都是很黑,酒店外面的兩大黑幫人馬藉著月光只能依稀看到酒店大堂裡面的二十多道人影。
就見這二十多個人每個人的右手都握一把把三尺多長的日本戰刀,儘管夜色的漆黑但是每把戰刀散發的光芒依然清晰明亮,看得外面的人心中毛毛的感覺。但是讓所有人感到奇怪的不是他們右手中的戰刀,而是他們左手中拎著一個個圓形的東西。
慢慢地,這二十多個人向外面走來。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來到酒店門前,齊齊出刀朝大門砍去,幾道寒光就見銅製的大門象是一張張鐵皮一樣被戰刀闢的四分五裂,大門上面殘留的玻璃碎片象激射出的子彈彈到外面的地上。
當這二十多位手握戰刀的人站在酒店門前,面對著眼前數千人馬的時候,包括兩大黑幫的老大及其手下的人馬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二十多人全部黑色風衣裹體,腰間一條黑色腰帶,鐵製腰卡在月下閃著白色的光芒,如果眼前這些日本人認識中國字的話,他會發現腰卡上面刻的是“南天”兩個字。每個人的面部都戴著各式面具,猙獰的面具讓人看不出這些人的年齡,但是每個人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累累殺機,彷彿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樣,讓兩大黑幫的人馬有種沉重的壓力感。
但是最讓人驚駭的卻是他們手中握的十八顆血淋淋的人頭,每個人頭竟然還在滴答滴答不停地流著鮮血,顯然是剛剛割下不久,而且幾乎可以肯定就是剛才衝進酒店的那十八個人。
二十一人,二十一把戰刀,二十一面惡靈面具,還有十八顆帶血的人頭。
蕭天,李東,火鳳還有南天的十八鐵衛,還有握在十八鐵衛手中的十八顆人頭。
頭戴面具的蕭天冷眼望著眼前的數千人馬,讓蕭天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心中竟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