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省、機要所家屬別墅區。
重兵把守的陸家,自打陸父看過那三個影片後,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看到真相前,陸父其實有猜測過張校呈的死亡真相,可真是如此,他還是難以下定決心。
齊家和周家的攤子,比起張家還要大。
收拾吧,對浙省的經濟執行,不是件好事兒,可不收拾…齊家和周家,真以為他們是好糊弄的糊塗蟲?
“父親,這事兒還有什麼疑問?”
見父親眉頭緊皺,陸程霜問道,現在不該是緝拿齊家和周家的高層,興師問罪麼?
“霜兒,你不懂為父這個位置,意味著什麼吶!”
陸父捋了捋眉心,他道:“這件事情,機要所會商量出一個結果的。”
想了想,陸父又問:“那左小子,就這麼輕而易舉將證據交給你了?”
“嘁、那傢伙可是獅子大開口了呢。”
陸程霜哼哼道:“他竟然想邀請我吃飯,嗯,他要賄賂我,說什麼以後古殿真要收了見不得光的貨,希望我法外開恩。”
陸父一笑:“你答應了?”
“答應了。”
陸程霜冷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白林案和清山案過了這麼久,而小國道案又涉及太多,霜兒何不曲線救國呢?”
“只要我發現一件不對勁的老貨,非得讓他知道惹怒我,是什麼後果。”
“有點兒意思。”
陸父淡然一笑:“霜兒也長大了,這些事情,自己做主就行。”
“你先去忙吧。”
“嗯呢。”
陸程霜聞言,輕巧上樓。
“有點兒意思。”
女兒離開後,陸父沉默了許久,又重複一聲。
……
外區古殿,老堂。
晚上八點,杭市入秋的天色,才剛麻黑。
水貨嚴格執行自己新規定的‘作息標準’,早早就上了床。
“掌櫃的,你是不是怕那個虞小姐啊?”
看到水貨如此之慫,桃花簪貼心問道。
“豈止是怕。”
阿賓嘆息道:“我感覺古殿都快不屬於我了。”
他害怕虞婉塵發神經,更害怕風清世那傢伙的縝密心思,不僅如此,就連古殿八手對於虞婉塵,都抱有強烈的包容心態。
外界皆是狼虎,唯有老堂這點兒靜謐空間,能夠給予他短暫的安慰。
“要不…你從了她得了,這麼耗下去,掌櫃很累噠。”黃楊月牙梳也奶聲奶氣道。
“嗯?”
水貨用嗓子眼提了個音兒,他撇嘴道:“我看你們兩個丫頭是想瞎了心了,那女人就算從了她,脾氣也未必會變好。”
“真想一個插在她頭上,一個給她梳頭,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呃…”
梳簪姐妹不說話了。
掌櫃這麼聰明的嘛!
老堂外的院落裡,虞婉塵下午收拾好客堂,吃過晚飯,就一直悶聲悶氣坐在涼亭裡,她單手托腮,不知想些什麼。
“吶吶吶,少女思春了?”
值時,身後響起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虞婉塵沒有轉頭,她冷哼一聲:“就會幫倒忙的傢伙。”
“我這還算幫倒忙?”
浪子揚起眉頭,他怪笑道:“我不能真讓黑哥把你扔他房間裡吧。”
啪、
浪子話罷,聰明千金一拍桌面,惡狠狠瞪著他。
風清世也不在意,他玩味兒一笑:“實話說,接下來你們的感情節奏,還真和虞妹子有很大關係。”
“這裡有兩個問題,虞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