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對外對內的,水貨表示自己絕不可能雙標。
強行將聰明千金推回客堂,水貨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後堂。
“呀、掌櫃身上好香啊!”
剛躺在床上,就聽見桃花簪奶聲奶氣道。
黃楊月牙梳也傳來疑問:“是那個姐姐身上的香味兒嗎?”
“我、我覺得我的底線又下降了。”
水貨嘆息道:“今天她就問我一句怕不怕,我、我差點兒繳械投降了。”
“你們說得對啊,我不僅油膩,還特麼悶騷。”
私信過罷,水貨喃喃出聲:“我好像只能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這個…”
水貨說到了梳簪姐妹難以理解的問題,它們嗯嗯呀呀半天,最後道:“我們覺得掌櫃需要找蓮花姐姐過來。”
“蓮花姐姐…蓮花盞?”
水貨揚眉,那是一尊唐後期的彩釉盞,因為油盞和承盤皆為綻放的蓮花狀,又名蓮花盞,在他的記憶裡,當初收這尊老貨,它表現得很平靜,因此自己後續也沒有與它多交流。
月牙梳建議道:“嗯嗯,蓮花姐姐聲音很好聽的,它的經歷也比我們豐富,一定知道如何處理這種事情的。”
“這樣好麼?”
水貨略作沉吟,隨後就穿衣出了門。
這樣很好。
……
古殿,藏寶廳。
水貨推開精鋼大門,望著靜靜置於天干展臺上的蓮花盞。
的確很安靜,其它文玩兄弟姐妹大吵大鬧,唯獨它一言不發。
“你們說你們的。”
左賓朝展臺中央走去,他笑道。
這時候,青瓷蓮花尊道:“掌櫃不知道,就你上次說的那個陰陽魚珠子,稚川大哥竟然有個…哈哈哈…有個大膽的猜測。”
“稚川大哥也是真敢猜啊!”
稚川寶室在藏寶廳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平時難得見它出糗,這兩天,差不多年代的文玩,可是對他好一頓取笑。
“陰陽魚珠子?”
水貨頭更疼了,他還和牡丹胸針有一筆買賣沒做…面見陸老爺子…地獄難度副本。
“稚川兄說說。”水貨咧嘴道。
“這個…我只是念叨唸叨,掌櫃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
話落,稚川寶室蒼聲響起,為水貨介紹起天象九珠。
時間緩緩走過,介紹過罷,左賓嘴巴微張,眉頭已經皺成川字…霜姐她爹收的那顆珠子,還有可能是天地間最神秘的日月荒珠。
“你們還真別說。”
水貨喃喃道:“牡丹胸針當時的說法,它一直認為那珠子有著令人著迷的能量。”
“而且…”
水貨像是想到什麼,他風似地跑出藏寶廳,連大門都沒關,去而復返,水貨握著那隻鬼眼花梨木盒。
“稚川兄,蓮花兄,你們先聽我講。”
左賓盤坐在地面,他急促講起如何追來的花梨木盒,又講起盒子和王浪之的重重疑點。
說到這兒,水貨嘴角不自覺顫抖,他道:“王老漢說裡面的東西,兩年多以前消失,而霜姐她爹,正是兩年前收的那顆珠子”
“時間是對得上的,而且牡丹胸針還說,那顆珠子約莫拳頭大小。”
話罷,水貨緊緊攥住拳頭,他與鬼眼花梨木盒的內圓槽稍作對比,這一比…可不就差不多嘛!
“蠢、我真蠢,我怎麼沒把這兩件事兒結合起來。”
水貨哀嚎著拍打腦門兒,敢情他頭疼的兩件事兒,極有可能是一件事兒。
“所以…那東西就算不是日月荒珠,也絕對是一顆不同尋常的天地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