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西子湖酒店,上官執文身死一事,傳遍杭市。
酒店公佈了監控畫面,上官執文一家人自從進入客廳,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因此上官鳴、柳百靈以及兩位上官家族保鏢的懷疑度最高。
這是現場分析,而人際分析中,古殿左賓動手的可能性最大。
這幾天從杭市各個媒體公司散出來的新聞來看,上官執文和左賓簡直有不共戴天之仇…儘管他們不明白,這二人以往沒有半點交集,這個仇是從哪兒來的。
上官鳴等人被帶去調查,警安局這邊來找左賓,得知左賓閉關,他們本來是打算闖進去的,好在楊和平出面,將此事壓了下來。
況且古殿也給出了左賓不在西子湖酒店現場的證據,那個時候,水貨送走了虞家眾人,剛回到主別墅,去了藏寶廳沒多久。
哦,現在他人還在藏寶廳。
……
古殿客廳,風清世正在會議室接待一波又一波的來賓。
看到古殿八手鎮場,外加有黑殺這尊兩米大山,儘管沒見到左賓,他們也對古殿其他人表現出了足夠的客氣。
對風清世就更客氣了。
他們可沒忘記,誠然左賓是鑑寶會的冠軍,可眼前這位皮囊好到足以和嫩模媲美的男人,亦是鑑寶會的殿軍。
單是風清世,就有極大的投資價值。
嗯,他們當然也聽說了左賓有點謀害上官執文的嫌疑,但這事兒發酵得快,去得也快,關鍵是昨天晚上有陸書記那一番話,左賓幾乎得了一張機要所頂層下發的免死金牌。
這種能耐,這種投資,只要左賓後期沒出現什麼斷手斷腳,或是腦子不靈光,鑑不了寶的事兒,他們簡直穩賺不賠。
另一邊,虞家姐妹正在客堂客廳‘會見’陸程霜。
昨晚左賓才得了鑑寶會冠軍,今天這女人就來了,時機把握得可謂極準。
客堂門外,站著兩位陸家重兵,他們是擔心自家千金和虞小姐因為左賓,發生什麼扭打撕扯的事情。
“就是這麼件事兒,虞小姐不用對上官執文的事兒,而為左老闆擔心。”
陸程霜端坐在沙發貴妃榻上,她道出陸家為左賓壓下謀殺上官執文嫌疑的事兒。
虞婉冰掩唇輕笑:“那倒是多謝陸小姐了,要不然左老闆前腳得了冠軍,後腳就成了犯罪嫌疑人,這說去得多難聽啊!”
嫵媚美人身邊,臉色陰冷的虞婉塵似是想到什麼,她道:“我突然想起來了,這段時間我和左公子的事兒,按說早已在夏國傳得沸沸揚揚。”
“現實情況卻是,有人在背後不斷壓著新聞。”
“這件事兒,也是你們陸家做的吧。”
陸程霜輕順過眉前髮梢,她淡笑道:“虞小姐不是明知故問嘛!”
虞婉塵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囂張跋扈的美少女了,主要是在浙省招惹陸家,實在是不理智,她長舒濁氣,努力平靜道:“我不理解陸小姐究竟看上左公子什麼了?”
“你和左公子從一開始就是警安和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啊!”
“的確這樣。”
對此,陸程霜沒有否認,她望著主別墅的方向,說道:“可有時候,感情就是這麼奇妙。”
正義使者單手托腮:“左老闆是個遊離在夏國律法邊緣的人,但除此之外,他身上不全是閃光點麼?”
“這是虞小姐所喜歡的,也是我所喜歡的,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嗎?”
虞婉塵單手扶額,她錯愕道:“我和左公子是有感情基礎的啊,可陸小姐和左公子呢?他一聲聲霜姐地稱呼著你,你呢?總想將左公子抓進局子裡。”
“對了,陸小姐不會因為我之前陰陽怪氣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