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恐懼來源於火力不足。
陸午澤能掌控的火力簡直不要太多,可就是…轟走八長老和無弋子,左賓的願望就落空了。
我是要捉住這兩個傢伙,到時候讓那神秘一族的大長老和我建立契約的啊!
你把人攆走了,我後面還得和這些傢伙耗著。
當然,陸午澤自己是不會管這種事情的,他的想法很簡單,無弋子再來,就讓他死好了。
“其他人先去山腰,還有那玩意兒…”
陸午澤轉頭對身旁近身重兵道,話落,他又看了眼軍機。
“明白。”
重兵離開後,山巔坡角的數十位重兵窸窸窣窣離開,山巔上空的軍機,也滯空在兩百米開外,但軍機遠射燈正好將山巔覆蓋。
白頭山巔如白晝。
“日月荒珠的能耐,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山巔邊緣,穿著行政夾克的陸午澤,踱步走向左賓,浙省長天望著左賓黑白雙眸,眼眸中浮現滿意之色。
無弋子和那個八長老的能耐,透過剛才一通炮火攻擊就能看出來,但左賓能堅持這麼久未敗,足以證明他的戰鬥力。
他陸午澤的女婿,當然要各方面都足夠優秀啊!
樣貌、身段、單人作戰能力、能耐缺一不可。
值時、面露陰沉的左賓緩緩散去日月荒珠和古液氣機,下一刻,氣機與血肉融合的痛苦令他忍不住倒吸涼氣。
快趕上無弋子的轉移陣紋和日月荒珠交鋒那晚了。
當然,疼痛度回來了,智商也佔領高地了。
望著陸午澤,左賓又看向其身後的陸程霜和黃老,水貨心頭默默嘆息,面相上卻道:“多謝陸書記為晚輩趕走無弋子和八長老。”
陸午澤淡笑點頭:“聽黃老說,你應該是吸收了某種讓無弋子二人頗為在意的能量?”
“對。”
對此,左賓沒反駁。
“說說?”陸午澤眉梢一挑。
左賓則呡起嘴角:“說不得。”
陸午澤眉梢揚得更明顯了,但他沒有逼問。
適時、先前離開的重兵返回來,不知在陸午澤耳邊嘀咕著什麼,陸書記笑道:“讓杜書記和虞老爺子上來吧,要不還以為我陸午澤在欺負一群小輩呢。”
“父親。”
陸程霜緊緊挽著陸書記的手臂,神色看起來有些擔憂。
“無礙。”
中年父親拍了拍女兒手背。
見到這一幕,左賓的心瞬間沉到山腳…陸午澤的態度,可不怎麼通情達理啊!
虞泰望著陸午澤的背影,沒有說話,他也不想說話,
嚴格來說,虞家和陸家的事情,錯的確在虞家,但那種事兒,並不是無可挽回…最起碼對陸家來說,他們也不敢將此事公之於眾不是。
而且他虞泰也是受委屈的一方,今兒這事兒走向如何,且看他父親、大哥和杜書記如何處理了。
虞婉塵原本緊牽著父親的手掌,可就是為了和陸家賭氣,他又跑過去挽著左賓的手臂。
左賓接過虞婉塵遞來的血凰扳指戴在手上,未曾言語。
“哎呀呀,虞臣肅有罪在身,時隔一個多月才來浙省,望陸書記海涵啊!”人影未至,就聽見山巔坡角傳來虞臣肅中氣十足的聲音。
聽到這話,虞婉塵和左賓頓時瞪大眼睛。
什麼有罪在身?
左賓又掃視過虞泰、虞婉冰的臉色,發現他們只是有點兒發苦,但並無震驚…所以,虞家人是有什麼事兒瞞著自己?
水貨低頭望向虞婉塵…嗯、應該是瞞著他們倆。
“杜書記、虞老爺子~”
陸午澤給自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