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視線,左賓心虛摸著鼻頭。
“這應該是一支清初純金單瓣九開牡丹胸針,以牡丹單瓣來看,九開牡丹已經是極品了。”
“嗯,如果估價,這支胸針在七十萬往上。”
左賓說道:“你這整天緝拿兇犯,身上彆著一支七十萬的胸針在跑,可得注意安全。”
左水貨話落,女警安當場愣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審訊啊,左賓這還有板有眼鑑定起她的胸針了。
“家傳之物。”
女警安回神後,攏了攏警安制服,似是想到什麼,女警安突然冷下臉,她怒聲道:“左賓,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咯?”
左賓是不是想說,自己接著調查他,這支胸針就保不住了?
“你這…”
左賓目瞪口呆,他緩了會兒苦笑:“我有個朋友和警安同志的思維是一樣的。”
“怎麼說呢,容易跑偏。”
朋友是指在長安,日常對他碎碎唸的聰明千金。
“你、”
女警安又是大怒,起身冷冷瞪著杭市水貨。
左賓佯裝求饒:“行行行,剛才算我多嘴,警安美女,你還是看齊伴聲、花茉莉和林堂能多交代點兒什麼吧。”
“這還需要你多說?”
……
隔日,天色放晴。
左賓出了警安局,看到風清世等人已經在門口等候。
出人意料,警安門口還有兩個他的老熟人,齊靜和齊娜姐妹。
齊靜和左賓的不對付就很直接了,她陰沉瞪著水貨:“怎麼沒把你關死在裡面。”
左賓懶得理會這個沒頭腦的女人,他一臉玩味兒望著齊娜。
四目相視,陰雲密佈。
這一次,左賓率先詢問:“齊小姐是為了齊大管家的事而來?”
“可能齊管家和白林有什麼矛盾吧。”
見左賓身後跟出來一位女警安,齊娜臉上沒有往日嗲魅,她撇嘴道。
“真是可惜了,不過…我還是挺感謝齊管家的。”左賓鼻息一哆,他繞過齊娜,轉身上了安全帶。
“你們都在花茉莉那兒對峙結束了?”水貨問道。
“嗯,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開車的老大隱晦道。
左賓笑了笑。
“左賓,這件事情還沒完。”
左賓正準備升起車窗,昨晚陪了水貨一整夜的女警安道,話落,她又滿眼深意地打量著車內八手老大老二。
“陸警安慢慢查吧,歡迎來古殿做客。”
左賓笑聲落下,指了指自己胸腔部位。
陸程霜見狀,先是一愣,圓潤臉蛋兒再度陰冷。
“喲、齊大美女倒是起了個早。”
左賓坐車離開後,玩世不恭的風清世走到齊娜身邊,他低笑道:“花茉莉和齊伴聲不出來,林堂作為秦虎在杭市鬼市的策反人員,這次也算折了一枚棋子。”
“二百大接下來就要熱鬧了,齊大美女可得多上點心啊!”
“不勞風公子費心了。”
齊娜沒了讓風清世渾身顫抖的嗲聲嗲氣,甚至,她沒有多看風清世一眼。
“風公子走好。”
……
外區古殿。
“這點兒經濟損失完全在承受範圍內。”
回到家裡,左賓看到主別墅一二樓的落地窗碎了十之五六,別墅前的花圃折零碎落,撇了撇嘴。
“老大,維修的事兒,你操心一下,回頭找我報銷就行。”
左賓安排下去,進入客廳後輕笑道:“白林一死,二百大就成了戰場,我之前籠絡的那批人也該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