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整天在外面給我招攬仇人,那才有我受得。”
左賓轉身擺弄著文玩,隨意問道:“風大公子怎麼想到和虞小姐做朋友的?”
“因為蠢,整個虞家小輩,就屬她沒有心機。”
話罷,風清世就追了出去。
“不行,讓黑哥保人可以,特麼的保鏢費得給我出了。”
“一群活寶。”
三人先後離開,就聽見水龍青花瓷在嘀咕,左賓順著話柄笑道:“水龍兄覺得這兒如何?”
水龍青花瓷語氣滄桑:“好不好我都不知道咯,只要能跟著掌櫃的,吃糠咽菜,我也甘之如飴。”
玉柱算盤:“無恥。”
清初扇面:“不要臉。”
銅鏡:“我以為我臉皮是最厚的,打擾了。”
桃花簪和黃楊月牙梳:“油膩大叔。”
水龍青花瓷:“兩個小丫頭,你們這樣好嗎?這樣不好。”
桃花簪、月牙梳:“略略略。”
“咳咳…”
左賓聽到這些活寶們打趣,他捋了捋眉心,說道:“我答應過各位要大修藏寶廳,可店鋪開大門,總得盼些來財生意,這座藏寶廳就是依八卦聚財分佈的。”
“各位兄弟都是心高氣傲的主,道一、陰陽雙分、四象八卦,誰都想擁有個好位置,但位置畢竟有限。”
“不知各位,有沒有好的位置分配之法?”
從銀行取回那十幾件文玩時,左賓就在頭疼這些大爺的位置分佈,想來想去,不如讓它們自己爭個高低,討論個大概後,他再對一些不滿自己位置的好好安慰安慰。
得安慰啊!
這些傢伙要是鐵了心散發黴運寶氣,他這個古殿也沒得開。
“我覺得自己應該往核心位置擺一擺,畢竟我跟著老掌櫃都多少年了。”
玉柱算盤早就迫不及待了,它一開口就擺出資歷。
從長安回來的大唐玉佛牌冷哼道:“這地方可不是看資歷的,要看玩主對我們的喜歡程度。”
南朝青瓷蓮花尊淡然道:“我覺得還要我們的成型年代。”
“我覺得…”
“……”
片刻,左賓的腦海就成了交鋒戰場,聽得他一陣迷糊。
“諸位、諸位、容老夫說幾句。”
過了好一會兒,稚川寶室蒼聲道,它壓下了藏寶廳眾文玩的窸窸窣窣。
“掌櫃的設定八卦聚財陣,是為了店鋪的前期生意,可諸位也清楚,只要藏寶廳寶氣匯聚到一定程度,我們享受到的寶氣沐浴將是一樣的。”
“再者此刻我們爭前爭後,可誰敢說自己就配得上龍鳳燈臺。”
“不說龍鳳燈臺,陰陽臺各位也不敢上去吧。”
稚川寶室話落,藏寶廳徹底啞然了。
這老頭話雖然難聽,可它們都清楚,以自己的逼格,的確沒法兒在太好的位置待著,不說其他文玩指指點點,自己擺在那兒,就如坐針氈。
“這樣,容老夫打個頭吧,老夫撐死佔個四象之一。”
文玩沉默之餘,稚川寶室給自己下了定位。
“那我就佔個八卦位吧。”
南朝青瓷蓮花尊自降輩分。
“我年輕點兒,八卦位也行,天干地支位也行。”藍軍郵想了想,說道。
在座、啊不,待擺的文玩都明白,稚川寶室不說其自身價值,單是它對掌櫃的作用,就不是旁人能取代的。
不動如山如它才謀個四象位,自己也不好太過火。
“我也無所謂,可要是低於地支位,掌櫃就要給我個說法了。”
竹枝子冶石瓢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