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殿。
水貨壓了許多要用時間才能解開的謎題,索性也不著急,先想著怎麼將虞婉塵這個鬧騰蠢女人壓下來。
餐室。
“風大公子,我想在你這兒取點兒經。”
左賓上樓,直抒胸臆。
“取經?你這個經…”
浪子風突然嫵媚起來,看得水貨神情盪漾,他連忙回神,翻著白眼:“正經點兒。”
“我想給虞小姐表白。”
他相信,這事兒風清世一定會幫自己的。
“俗,俗不可耐。”
誰知道風清世無語撇嘴:“虞妹子十五歲以後,收到大大小小的情書和表白,成千上萬,她對錶白早就免疫了。”
“可、可女人不是挺在意這種形式嗎?”水貨懵了。
風清世略作沉吟,點了點頭:“是在意,但賓哥要另闢蹊徑。”
“那你先看看我寫的這些表白行不行,要不你給咱再潤色潤色?”水貨連忙給浪子遞上一張紙。
“你這準備得還挺充分嘛!”
風清世對處級小玩主表示嘲諷。
“虞小姐,自從我得到你的愛,好像在漫漫的黑暗中見到了光明,好像在無涯的沙漠中得到了清泉,更好像在山石中發現了一朵鮮花,我怎能不感謝你呢?”
浪子念出聲。
“咦”
風清世還沒怎樣,黑殺冷不丁抖了抖如山身軀。
“虞小姐,我曾有數不清的夢,每個夢中的你,是那樣清晰,我曾有數不清的幻想,每個幻想中都有你,是那樣婀娜多姿,我曾有過幾百次祈禱,每個祈禱都希望你能開心快樂…”
“你特麼…”
風清世驚了:“賓哥見到虞妹子也沒幾百天,這都有過幾百次祈禱了?”
“你複製貼上的時候,能不能走點兒心。”
風清世沒有繼續念下去,他用紙張擦了擦廚臺上的油漬,說道:“這樣,你…嗯?”
浪子正說話時,看到院門口出現兩道人影。
叮叮、叮叮、水貨特製手錶突然響起。
“掌櫃,陸小姐和一位自稱花舫的浙省大學教授來訪。”
“請他們進來。”
左賓話落,他突然轉頭對風清世道:“我想起來了,花舫是浙省考古學和鑑寶學的特級專案帶頭人,那傢伙要比周昆厲害多了。”
“以陸程霜的身份,能找來這種人物,並不奇怪。”
水貨聳了聳肩:“踢館來了。”
“這個…”
水貨有些心虛:“沒那麼嚴重吧,我先下去了。”
看到還在試菜的浪子,左賓轉身離開,值時,身後傳來風清世的聲音。
“等會兒虞妹子過來,你按照我的指示表白。”
……
客廳,水貨笑吟吟邀請花舫和陸程霜上座。
“花老師今兒個怎麼來了?”
左賓為花舫泡茶時,見花舫一愣,笑說道:“花老師可能記不得了,可學生一直記得,三年前您給我們上的那堂鑑別青花瓷釉質的鑑寶課。”
“學生這些年掌寶,可都是依您的準則來判斷老新哩。”
說話間,他為二人斟上兩杯上好龍井。
“左老闆那堂課也在?”
沒想到左賓認識自己,面上禮儀也做得不錯,花舫面露愉悅。
左賓受寵若驚:“在的,花老師就別折煞學生了,小鋪子不值一提,您就叫我左同學好了。”
這一聽,花舫就更高興了。
現在這麼懂禮數的後輩,可是不多了。
“哼,一個涉及護河橋案、白林案、清山案和小國道案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