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廳,水貨又來尋求精神世界的安慰了。
得知上官執文和蔣姑是武學高手後,他就隱約覺得,二人極有可能同自己一樣,是古液的受益者。
今日一見,黑殺差點兒將他和上官執文的衣服扒光。
起始氣機相似,但他和上官執文的氣機又分了岔路…日月荒珠為自己隱藏了氣機,反觀上官執文因為吞噬過其他相似氣機,導致他的氣息出現了混亂變異。
“這種事兒…”
藏寶廳裡,眾文玩對於左賓的擔憂,表示難以相助。
它們對古液的來源完全不瞭解,如西夏墨玉刻字鏈知道的丁點傳聞,大地之血可能在天地最近的地方,但這無法拼湊出一點兒有用的訊息。
“這個…現在只能肯定一件事兒。”
藏寶廳安靜許久後,稚川寶室道:“如果血煞武夫的感應是真的,說明上官小子,極有可能吞噬了其他古液擁有者的氣機。”
“可是…天底下的古液擁有者究竟有多少位呢?”
話落,稚川寶室嘆了口氣。
這時候,水龍青花瓷閃爍起寶光,它陰沉道:“不是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麼,掌櫃既然擔心秘密被人發現,那就主動出擊。”
“上官家的小子能吞噬其他古液擁有者的氣機,說明他對其他人的位置分佈,一定比掌櫃多。”
水龍青花瓷越說越狠:“如此,掌櫃就先拿他開刀。”
玉柱算盤也附和道:“是的掌櫃,目前咱的氣機是不及他渾厚,可咱有日月荒珠啊。”
“那東西既然想主動吞噬上官小子的氣機,咱就先配合它。”
玉柱算盤雖然喜歡在藏寶廳擺資歷譜,水龍青花瓷更是不懂得愛幼,甚至嫌貧愛富,可它們在左家的時間是最久的。
感情上,它們是無條件支援左賓的。
“的確,反正上官小子已經對掌櫃暴露了殺心,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道理,掌櫃肯定懂得。”
接受過新時代思想薰陶的藍軍郵也道。
“是啊掌櫃,這次就拼得再被日月荒珠抽乾氣機,也要幹他丫的。”
“就是,誰甘心獨一無二的秘密,被人平替啊!”
“就是就是、”
眾文玩都開始支援左賓。
稚川寶室蒼聲笑道:“掌櫃就大膽去做吧,嚴格來說,你們早已經脫離正常人類範疇了,所謂的人道,早就不復存在了。”
弱肉強食,不只存在於人類世界,這個法則,存在於萬事萬物。
“稚川大哥,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自己要進行生殖隔離啊!”
面對眾文玩的肯定,左賓先是戲謔打趣稚川寶室一句,轉即面露鄭重。
“各位兄弟姐妹說得極是,古液是我最大的秘密,若是此事曝光,我將寢食難安,更得承擔我命不由我的風險。”
“接下來不管是遇到哪位古液擁有者,我都會讓他們永遠閉上嘴。”
左賓起身抻了個懶腰,他閉上眼睛,喃喃道:“為了自己。”
……
杭市,富春山居酒店。
水榭小居里,靠窗位置上,有個十來歲,穿著深紅色小裙子的小女孩兒,她有一張嬰兒般稚嫩的臉龐,女孩兒水靈靈的眸子,望著窗外水上走廊。
臺省蔣家,蔣姑。
蔣姑身後,一位二十七八歲,身材筆挺,穿著馬甲,外面套著灰色西裝的俊朗男子,正呡著紅酒。
蔣家三公子,蔣深。
蔣深淡笑道:“上官執文那傢伙,去古殿找左賓了,但他沒動手。”
蔣姑單手托腮,過了好久才回了一句:“他沉不住氣。”
小女孩兒的聲音有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