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下來?因為他被黑哥纏住了。”
“無弋子為什麼會知道…”
一旁,小小的蔣姑懵了。
“一會兒再說,我主攻,你從旁輔助。”
左賓現在可沒時間給蔣姑傳道授業,他話音落下,腦海中對日月荒珠瘋狂呼喚。
今夜的呼喚並沒有持續很久,晃眼間,左賓雙眸便轉化成一黑一白,在蔣姑二人感應下,現在的左賓,幾乎不能用‘人’這個字來形容。
他好像是從晝夜交替的盡頭,出現的一尊兇獸。
左賓喑啞一笑,身影陡然消失,下一秒便出現在上官執文身後。
嘭、
水貨抬手一掌,上官執文就和斷翅的鳥兒一樣,無力撲稜在地面上。
戀母狂人心呼狂草,對付蔣姑所隱藏的氣機滾滾爆發,伴隨氣機攀升,上官執文又覺得自己行了。
他腳掌一踏對面,朝著左賓就對轟上去。
蔣姑陷入人生中的第二次懵逼。
啊不、嚴格說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左賓為她治療好發育阻斷之症的那個夜晚,第二次是剛才得知無弋子的詭異,第三次就是現在了。
她覺得他們擁有大地之血已經夠離譜的了,可這個世界還能再離譜一點兒?
左賓究竟釋放了什麼,才能壓著火力全開的上官執文打?
這傢伙都成這樣了,她一會兒還能在左賓那兒占上便宜?
“我不相信。”
蔣姑搖晃著小腦袋,咬著銀牙道:“他絕對透支了什麼,絕對是。”
自顧自打氣後,蔣姑像一頭突然發動襲擊的小母豹,對著上官執文就衝了上去。
……
“日月荒珠真是個好東西。”
山腰上,看到在左賓主攻下,上官執文連連吐血敗退,風清世舔了舔嘴角,一臉驚歎。
“不對勁,上官執文並不像太畏懼掌櫃的樣子。”
暗夜中,八手老三老四望著氣息羸弱的上官執文,突然皺起眉頭。
上官執文雖然臉色難看,但那傢伙並不是驚恐和絕望。
“還有後手?”
風清世也覺察出了上官執文的異樣。
然後,他們看到三人的戰圈越打越偏向西坡…那邊是蔣家兩位保鏢和上官家兩位保鏢的戰圈。
嘭、
戰圈中,左賓狂烈一笑,悍然一拳震飛上官執文,只見左賓左手突然結動一個詭異手印,又向上官執文衝去。
就是現在。
“嗯?”
剛閃出兩三米遠,水貨就見對面扔過來一個閃爍著紅點的小巧之物。
以月荒珠為主導的日月荒珠的確想吞了上官執文的古液,但不代表它就是個瘋子。
本能的不安感,讓它迅速榨乾左賓最後一點兒氣機,在水貨面前形成一道堅固氣機防禦。
嘭、
炸彈突然爆裂。
適時,蔣姑早已消失不見,凝目望去,小紅裙距離風清世等人,已經不足百米。
這女人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