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這次輪到水貨納悶兒了,這女人不是隻想耗死自己嗎?
“左老闆說得對啊,我現在已經是被辭退狀態,要是再不表現點兒,想要回去,就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陸程霜眯眼道:“你為了發展,我為了仕途,不是嗎?”
啊這…左賓直視著陸程霜片刻,他不說話了,蹲著米粥碗,踱步在餐室中。
毫無疑問,昨晚那個時間點,陸程霜肯定是直接回家的,那也就是說,她能答應自己,只有那位給女兒提點了一下。
不然呢?
陸程霜自己想通的?她壓根兒不需要想通什麼,被警安局辭退是謊話,她擁有旺盛的正義感和被自己戲耍的惱怒,也是不爭的事實。
那麼,她只是想在和自己合作的過程中,不斷積累自己的‘罪證’,然後讓他回爐重造。
司空見慣的機要所馭民術!
果不其然,陸程霜開口了。
“所以,以後左老闆的一些事兒,我真的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噔、
左賓放下碗筷,碗底與餐桌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然後…水貨轉過頭,怪笑對視著陸程霜的視線。
餐室的氣氛開始寂靜,這對相差七八歲的男女連呼吸聲都逐漸淺弱,直至樓底下傳來風清世上樓的聲音。
“你這是什麼眼神,到底合不合作啊?”
不知為何,左賓剛才的眼神看得她很不舒服,陸程霜覺得自己有被左賓扒光衣服的羞恥感。
“合作啊,幹嘛不合作?”
左賓突然笑道,聽到樓下又傳來虞婉塵呼喊風清世的聲音,左賓眉頭一皺:“霜姐,我們先下去吧。”
下樓之餘,水貨和正義使者,正巧碰見上樓的浪子、粗鄙武夫和聰明千金。
“喲呵,都死到臨頭了,還不忘在這裡撩妹?”
虞婉塵與左賓擦肩上下時,她突然冷笑,然後聰明千金轉身,一腳用力踹在左賓後腰上。
水貨感知到了,但他並沒打算躲,硬受一腳的左賓來了個狗吃屎,站起身後,痛得齜牙咧嘴。
虞婉塵得意一笑。
瞧見這一幕,陸程霜古怪皺眉。
……
樓下、陸程霜望著哼哼唧唧的左賓。
“虞小姐應該是誤會我了,你可以告訴她,我們已經是合作狀態了。”
“這跟合不合作沒關係。”
左賓揉著腰,他嘆息一聲,這才說起自己和虞婉塵亂七八糟的往事,以及風清世非要摻和一檔子的破心思。
當然,虞婉塵那個羞恥的lag,他自動隱藏了。
對面,陸程霜聞言,臉上冷笑臉鏈。
“難怪虞小姐說你死到臨頭了。”
正義使者道:“那你打算怎樣應對?”
“怎樣應對?”
水貨唏噓道:“先前我是打算把霜姐也拉下水的,如果秦風真要過來,讓警安局和他硬碰硬就好了。”
“可後來再一想,這件事兒霜姐摻和不得。”
“虞家和秦家就像福省商業社會的兩座大山,霜姐要是涉事其中,難保自身有什麼危險。”
“到時候,我心有愧。”
“你左老闆還會心生愧疚?”
陸程霜驚了。
在九泉之下的白林和金門也驚了,他們彷彿感受到樂山大佛的佛光,穿透左賓,照耀在他們身上。
“我為什麼不會心生愧疚?”
左賓反問:“這段時間,明知霜姐要設身處地想把我弄死,我不也沒傷害霜姐嘛!”
“我的想法是,等我將秦風的事兒處理結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