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毫無人道主義,丟下兩個訊息,拍拍屁股就走了。
但他說的是對的,自己和秦風的事兒只是開局,尤其虞婉塵從一開始的狼心狗肺,變成了現在的想睡他。
後邊的劇本,怕不是要用血水來寫。
這時候,水貨就想用良知喚醒冷靜千金了。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
病床邊,看到左賓直勾勾望著自己,虞婉塵神色淡然。
她知道左賓要說什麼。
“這個事兒之後再說。”
左賓搖頭。
他直面這個問題已經十天了,接下來他需要旁敲側擊:“虞小…啊婉塵,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水貨道:“我覺得你以前古靈精怪的樣子就挺好看的。”
“左公子喜歡啊?”
虞婉塵這些天不再明亮的眸子,逐漸泛起神采。
“這個…咱就別往喜不喜歡這種說法靠攏行麼。”
左賓苦笑:“我壓力山大啊!”
“聽父親說過,秦風那傢伙挺可怕的,但是我想著,只要我對他態度冷淡些,他也就望而卻步了。”
“咳咳、”
冷靜千金話落,左賓臉色頓時漲紅,一臉難以置信。
這女人還是那麼蠢,為什麼要擺一張御姐臉?
古往今來的世道,人類有一個共通的規律。
男人的力氣天生比女人大,所以男人的本質是掠奪者,女人是資源。
當男人在內部結構中劃分出強者和弱者時,強者在上層位置,會為了虛榮心和佔有慾,強行佔據優質的資源。
在秦風眼裡,與他家世身份對等,容貌傾色,身材前凸後翹的虞婉塵,就成了資源,只不過他沒法兒搶奪虞婉塵。
但他可以輕易掃除虞婉塵身邊的弱勢男性。
毫無疑問,自己就是。
誰料這個蠢女人,以為秦風會像秦君長一樣,遇到困難就退縮,啊不、那個傢伙也不知道在長安緩衝得怎麼樣了,後續還會不會對虞婉塵發動攻勢。
可秦風很明顯沒打算再忍。
“望而卻步…”左賓苦笑。
然而低聲唸叨時,左水貨心裡又不知再想些什麼。
他的眼神逐漸怪異。
……
玫瑰園、齊家書房。
避開齊太山後,風情女人又日常與周昆和張校呈開始了視訊會議。
“今天探底展覽會的效果不錯。”
影片裡,周昆邊澆花邊笑道:“三家共勻出了三十件老貨、妖貨和舊仿,不過那些傢伙眼力勁兒也狠辣,足足佔了出貨的五成。”
“都不是些搶手玩意兒,勻出去也就勻出去了。”張校呈輕噓道。
周昆點點頭,他轉念說道:“對了,令公子的事兒處理得怎麼樣了?”
“人已經頂上去了,晚上連夜去約翰國。”
張校呈嘆口氣:“這算是我給那小雜碎最後的交代了。”
周昆聞言,聳了聳肩,他將話題轉在齊娜身上:“小娜今天怎麼沉默寡言的?”
“風清世開直播了。”
齊娜調轉攝像頭,電腦裡赫然是風清世在會議室裡,指著投影螢幕介紹文玩的一幕。
風情美人道:“他將老貨價格設定得奇高,直播間除了覬覦其美色的花痴和斷袖,就是罵他沒有一點兒掌櫃模樣的江湖玩主。”
張校呈冷笑道:“呵、左賓那小雜碎躺在醫院,古殿冷冷清清,這小東西可不得整點兒么蛾子出來?”
齊娜和周昆都沒有說話,他們本能覺得這件事兒沒那麼簡單。
思忖片刻,齊娜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