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紙條地址的路上，安全帶後座的氣氛，實在尷尬。
八手兄弟明顯是串通好的，只要左賓和虞婉塵坐在後座，毫無例外，他們都會開啟遮擋屏。
能怎樣呢？
左賓開口阻止他們，就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了，可要是不阻止…這對他的底線，又是極其嚴峻的挑戰。
“有的人啊，一開口就是蠢女人蠢女人的，這下好咯，蠢女人誤打誤撞，可是給某人收了個從沒有見過的老貨呢。”
昨晚的氣氛太過旖旎，今兒個水貨悄咪咪地拉開一個身位，這時候，就聽見虞婉塵碎碎念道。
“你這…我這…”
左賓聞言，喉嚨裡竄出一句話，愣是被他截停在嘴唇之前。
就…他的初吻難道不算報酬？
哦，不算，虞婉塵也是初吻。
“這個…此次要是真能追上盒子裡的老貨，嗯，到時候虞小姐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能答應。”
理論說，他是真要感謝虞婉塵的。
這女人蠢歸蠢，但她是個很特殊的行動派，按照自己的尋貨進度，接下來，他第一件追的是楚臺說的金剛菩提。
金剛菩提尋完，再斟酌第二件琉璃金鳳冠，到時候鬼眼花梨木盒，早不知道流向何方了。
“不是太過分？”
虞婉塵聽出左賓的言外之意，她眯眼笑道：“什麼算是過分的要求？”
小美人兒毫無自覺挪了挪嬌軀，貼上左賓，她仰頭笑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過不過分的？”
聰明千金這話可是將左賓刺激得不輕，轉念一想，他二人還能有什麼過分的要求…看都看了，親也親了，就差臨門一搶了。
關鍵這一槍，連虞老爺子都是半容許狀態。
“你、”
水貨哭笑不得，他轉頭望向窗外：“你就折騰吧，等南北那兩位秦公子受刺激發狂了，我就得被他們碎屍萬段了。”
“你怕啊？”
虞婉塵又將小腦袋搭在左賓肩上，水汪汪的眸子，望著男人的側臉。
“怕、不、怕的，你要說這個…”
水貨耳朵被虞婉塵的呼吸，刺激得癢癢，他剛打算說怕，可轉即，水貨眉頭就皺在一起。
怕？
那他們這兩天的親密舉動算什麼？這可不是風清世給了下達了高壓令，而是自己主動為之。
自己若是怕，就別碰人家啊！
可要說不怕…他的資本還是太羸弱了，如果自己趟過了東南七省鑑寶會這條河，別說秦君長，就算老秦爺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也能苟延殘喘，尋找點兒機會。
所以，他該如何回答？
“……”
水貨沉吟了許久，他嘆了口氣，然後攬出手臂，直接將虞婉塵摟在懷中。
“嗯？”
虞婉塵嬌呼一聲，她明亮的眼眸睜大更大了，轉瞬，小臉兒就緋紅了去。
“不怕都是騙人的，可也不能在讓虞小姐再受一回委屈不是？”
水貨輕笑道：“這段時間，虞小姐想要散心，就跟著我好好體驗一番當玩主的樂趣。”
“其餘事情，最好等東南七省鑑寶會結束再說。”
“最好？”
虞婉塵碎碎嘟囔一聲。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啊？”
聰明千金強忍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她直直望著水貨，又說：“我說的現在，是、是此時此刻。”
“此刻啊…我不知道我算你的什麼，但我覺得…”
左賓嘴角翹起：“虞小姐算是我的累贅。”
“你、”
原本心頭小鹿亂撞的虞婉塵，頓時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