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左賓有點兒牙麻。
你倒是支會我一聲,陸書記那邊是怎麼個情況啊,再說抓我入局的事兒…前晚不都告訴你了麼。
你爹都不急,你著急什麼?
“那…霜姐可得加把勁兒啊!”
左賓笑了笑。
一旁,看到左賓和陸程霜有說有笑,虞婉塵不樂意了,她委屈巴巴道:“左公子,剛才這個女人在院子裡打我。”
嗯…左賓古怪望著陸程霜。
“虞小姐言重了,就是探一探虞小姐的身體素質,沒想到虞小姐久不鍛鍊,連站都站不穩。”
話罷,陸程霜又莫名盯著左賓。
“嘁、你分明就是嫉妒我。”
虞婉塵知道左賓現在的難處,但她和陸程霜交鋒起來,可毫無壓力,美人兒藕臂挽著左賓,盛氣凌人地瞪著正義使者。
味兒這麼衝得麼…沙發上,左賓看到陸程霜臉蛋兒耷拉下來,他淡笑道:“陸小姐,天氣正好,我們不妨去外面談談。”
陸程霜望著相依相偎的俊男靚女,心氣有些惱怒,她颳了左賓一眼,道:“真想不明白,你左賓為什麼會選擇這麼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話罷,正義使者憤憤出門。
“這我…”
左賓啞然,這女人怎麼管天管地管空氣,連他找伴侶的事兒都要管?
“無腦?你把話說清楚了,誰無腦?”
虞婉塵不樂意了,胸大她是要認的,但無腦…美人兒要追出去找陸程霜理論,卻被左賓連忙拉住。
門口,跟出來的風清世望著八兩風情劇烈起伏的女人,他作邀請狀道:“陸小姐,我們涼亭一敘。”
黑殺跟在風清世身後,陸程霜望著二人,眉頭微簇,跟了上去。
三人行至涼亭,風清世轉頭,笑望著陸大千金。
“這個…有些話我就直說了,陸小姐身份顯赫,確定要選擇一個手上沾著鮮血的小玩主?”
“風清世,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程霜一怔,她寒著臉道。
風清世聳了聳肩:“左賓和虞妹子的鴛鴦譜,其實是我定的,他們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兩看相厭,然後是英雄救美的戲碼,好不容易快滾上床單了,又來了個秦君長和秦風橫插一腳。”
浪子嘆息一聲:“等我將這些干擾…嗯、陸小姐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之後就是左賓去你家得到日月荒珠的事兒。”
言至於此,風清世自己都覺得抓馬,他道:“每當左賓和虞妹子好事兒將成的時候,那破珠子就搞破壞。”
“最後,經過虞婉薇這麼一折騰,誰承想左賓會和陸小姐先走到一塊兒。”
涼亭裡,風清世話落,得知水貨和聰明千金感情歷程的陸程霜,瞳孔驟然一縮。
正義使者直勾勾盯著浪子:“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你自己也明白,其實左賓對你的感情,並沒有對虞妹子深,甚至我覺得,左賓對待男女感情的原則是畸形的。”
陸程霜深吸一口氣:“什麼叫畸形?”
“意思是…他對男女感情並沒有共鳴,他能接受感情的極限,就是和一個女人順順利利生活下去,而這個女人…他甚至不在乎是虞妹子,還是你陸程霜。”
風清世對主別墅努了努嘴:“現在,他之所以會對虞妹子親近,無外乎昨晚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程霜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是細膩的,回想之前與前夜、昨日與左賓的接觸,她覺得風清世說的…沒有錯。
因為她在左賓眼中看不到,一個正常男人對愛人的那種純粹、深邃的愛意。
但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