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饞你身上那點兒秘密,我都想刀你了。”
送陸程霜離開後,上樓的風清世喃喃自語。
他不是在說笑,這麼長時間與左賓接觸下來,就…他發現左賓這傢伙擰巴得很。
陸程霜剛才那話的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表達她算是和虞婉塵槓上了,哪怕左賓之後證據確鑿,進局子之前,她都得非得浪一圈,把虞婉塵膈應死。
始作俑者是誰,不就是左賓麼?
我給你一個大美人兒,人家都願意,你反倒像個小姑娘扭扭捏捏,不敢脫褲子,這倒好了,一塊兒家肉愣是要晾在外面,家室不定,可不就招了蒼蠅。
至於鑑寶會的事兒,他就更懶得說了,純純腦幹缺失…這得有什麼滔天本事,才能有恃無恐地表示,他要借萬眾矚目的鑑寶會一戰成名?
回到餐室,風清世又懵了。
水貨已經被虞婉塵按在角落打了一頓,苦巴巴皺著臉,瑟瑟發抖,表示不敢大聲說話。
“還有你風清世,剛才她就應該給我個說法的,你為什麼不讓啊?”
小美人的怒火轉移到浪子這邊。
“聽聽虞妹子剛才那話,你說賓哥救治陸書記,又是幫助陸老爺子的,先前陸程霜又冤枉了賓哥,這不明擺讓她對賓哥產生愧疚感嘛!”
“陸程霜要是良心發現了,你不得難受死?”
浪子話罷,虞婉塵黛眉驀然皺起。
她突然想到,黑殺和風清世以前給她說的,想讓左賓接受自己,只要讓他產生愧疚感就好了,而她剛才…直接將這個機會轉讓給了陸程霜。
“吶吶吶,這下想明白了。”
看到虞婉塵陰晴不定的臉色,風清世嗤笑道:“我給虞妹子支個法子。”
“什麼?”聰明千金緊聲道。
“以後在陸程霜那兒,收斂起你的大小姐脾氣,儘量架高她。”
風清世道:“那就是個沒心沒肺,只認證據的蠢女人,虞妹子架她架得越高,她就越是覺得不好意思。”
“等虞妹子和這慫貨生米煮成熟飯了,到時候她想撬開雞蛋,都沒那縫兒了。”
“除非她想置陸家的顏面於不顧。”
高啊!
風清世話罷,虞婉塵眼前一亮,她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法子呢?
“風大公子,以後給虞小姐支招,你能不能私下支?”
左賓捂著腰回到餐桌,他道:“你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你呢。”
水貨直呼委屈,他就是安安穩穩吃個飯啊…秦風的事兒和他沒關係,陸程霜卻對他一通臭罵…他還沒怎麼著,緊接著又被虞婉塵狂風暴雨地一通胖揍。
天大地大,為什麼就容不下他阿賓?
風清世撇嘴道:“別高估自己了,你連花園都不敢進。”
左賓嘆息一聲,他回到正題:“那秦風的事兒呢?”
“張家別墅早就人去樓空了,讓秦太門慢慢找唄,至於張家還會擺我們一道的事兒,呵,秦太門明兒找的是我。”
“無妨。”
風清世落下讓水貨無比寬心的兩個字。
……
對守在警安局裡的秦太門來說,這一天,無疑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日。
他等啊等,等到天色漸暗,屍檢報告自然沒那麼快出來,但他卻等到了一個頗為意外的訊息。
“秦家主節哀,按照我們目前得到的還原線索,在死亡現場,另一具屍體的衣服制式,與杭市張家之前僱傭的保鏢衣著一致。”
這時候,警安局楊局長沉聲道。
“張家?”
秦太門眼眶眯起,對一旁保鏢陰沉道:“去